几人验尸完成，起身要离开停尸房。

张小果跟在几人身后，楚荣文转身看着他，问：“你跟着我做什么？”

张小果扭扭捏捏，“我没有跟着你，我是为了我偶像来的，”说完此话，他星星眼地看向谢褚雅。

谢褚雅无情地偏过头去，低声与李彻说话。

李彻时不时地回句话，显得不是很热情，但二人之间的绵绵情意，还是让众人有些饱。

张小果见谢褚雅不离自己，失魂落魄地垂下脑袋。

楚荣文或许喜欢与他说笑，但是看到他这般伤心还是有些担忧。

他迟疑片刻，扭头看向谢褚雅，“表妹，给个面子？”

谢褚雅回头轻嗤，但还是走到张小果面前，扬扬下巴，“还是那句话，早些转业。”

张小果原本很开心谢褚雅回头，但是听到她所说的话，忍不住叹口气。

楚荣文脸色尴尬，他看着谢褚雅张口想要劝说。

谢褚雅挥手制止，冷冷看眼他。

张小果感受到了她的不耐烦，急急离开。

等到视野内看不见张小果的背景，楚荣文看向谢褚雅，面上难得有了怒气，“表妹，你就不能说话客气一些吗？他是你的粉丝啊，你之前不是很开心吗？”

谢褚雅直视他轻嗤，“你把破案当什么？游戏？显示自身与众不同的东西？”

她冷下脸，语气中满是严肃，“破案是为了还惨死之人一个清白，是为死人说话，为了活人辩白。”

“他崇拜我很高兴，但是你不能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参与进来，你是在让他白白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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