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对代理朝政始终怨念颇深,尤其是在刚上手时。
那个时候前有身体虚弱的盛娆,后有朝局纷争,而他连个半吊子都算不上,可谓是心力交瘁。
每每到想撂挑子的时候,薛崇总是会想起那些执着于皇位的人,比起得到的,还是失去的多吧?
权利是有了,但被框在框子里有什么意思?
再说了十个皇帝九个短命,图什么呢?
薛崇管不着别人图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图什么,图的可不就是心尖尖上的那个人吗。
一想到若他出了岔子,盛娆要拖着病体善后,她那身子要是这回养不好,往后也悬了,他就不敢出任何差错。
幸而数不尽的苦头没有白吃,过程虽磕磕绊绊的,薛崇还是一力担住了风风雨雨。
正因为这样,盛娆有惊无险地生下了盛唯,养了不过两年,身体已无大碍,再有三五年便与常人差不多了。
就在薛崇宛如重生般轻松起来,打算一点点将朝政还给盛娆,自个儿当个“惑乱朝纲”的闲人时,他忽然发现事情好像不大对劲?
薛崇第一次提起时,是在一个盛夏的深夜,那日是从庆国回京后,盛娆第一次出宫,缘由是林婵约她泛湖散心。
薛崇下朝后才知道,他本来还好笑地想着盛娆能乖乖地在宫里待这么久,和天方夜谭一样,以她的性子,是该露出“本性”了。
他甚至想到了以后他俩丢下朝臣,一块出宫寻乐的场面,想到朝臣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还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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