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让自己的车速慢下来。

“小路，我带你去第五位死者那里，是想让你看看对方脸上有没有化妆。”

王晓路倒也没有出声反对，她只是想确定，前面自己心中的那个疑问。

不过按照胡叔叔说的话，几名死者的情况，大致都是相同的。

城南水塘旁。

这里附近百米，都设起了警戒线。

水塘这边不像破庙，这里来往人口很多。

警戒线外五十米处，距离了很多人。

王晓路从警车上下来，就听到一个女人呼喊的声音。

“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在哪里？她在哪里？”

她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过去，是一个头发苍白的老人。

耳旁同时传来周围人群窃窃私语的声音，“吴阿姨命太苦了，四十岁才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丈夫又在孩子生下没多久就去世了，只剩下孤儿寡母，好不容易孩子带大了，进城上班了，又遇到这样的事情。”

另外一个同情的声音紧接着响起，“是啊！可怜吴家的老婆子了，那么大岁数无依无靠。”

王晓路视线移动到，坐在地上，肩膀不停抽搐的老奶奶身上。

胡青叹了一口气，看到有警员走过去，带着小路越过警戒线就过去了，

“那个老奶奶是死者的母亲？”

胡青心知小路看起来冷漠，心比谁都要柔软。

“是，丈夫在孩子很小的时候，就意外去世了，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过得很不容易，到处捡废品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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