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尘点头着，似乎赞同着。

可老者微微皱眉，却是知道牧尘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都说强者，要有傲骨，不要有傲气。

其实，傲骨与傲气都是差不多。

如果成功了，那就是傲骨；如果失败了，那就是傲气。

这位徒儿资质强大，仅仅是二十出头，就是天人初期，论及资质，不比那位无双王差。这样的资质，有骄傲的本钱。不过，仅仅是这样还是不够的……

“你可知，无双王在天人境界，凝聚了长生圣体？”

老者忽然说道。

“在天人境界……他如何做到的？”牧尘闪过一丝吃惊。

在神话时代，那些神灵的亲子，在神灵花费诸多资源下，其中一些佼佼者凝聚了圣体。

花费的资源，还有精力等，足以让一位神灵心疼不已。然而，并不是神灵的亲子，都是有资格凝聚圣体。

其中，失败者不少。

如今的时代，凝聚圣体的资源多数消失不见了。

可无双王凝聚圣体，是何等的了不得。

“在天人境界，凝聚出圣体，在资质上已经超越了多数的神灵，很多神灵也不如他！”牧尘第一次露出凝重之色，不由道；“难道，他是神灵转世之身？”

“神灵转世之身，他不是！”

老者说道：“据说，他在超凡境界，又是凝聚了神体！”

“不可能！”

牧尘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

这一切是造假。

“在神话时代，那些在超凡境界，凝聚了神体的，只要不陨落，无一例外，都是成为了神帝强者！”牧尘说道。不说，他只是陨落的神灵，就是在前世的时刻，在巅峰的时刻，在神帝面前，也是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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