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菲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女儿的问题。

“就这样有两个家不好吗？”林菲菲染上笑容哄着女儿，一只手抚着女儿的脑袋，和小时候哄着她的表情一模一样。

小月亮两只手扒在窗户上，背后面对着林菲菲。听到林菲菲这样说，她快速的转过自己的脸颊：“可是，月亮还想和爸爸妈妈一起住，我们三个一起住不好吗？”

“……”林菲菲摸着女儿的手怔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女儿。

小月亮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像是有许多话要和林菲菲说：“妈妈，你以后是不是要带着小月亮单独住在家里，不再回爸爸那儿了？”

小月亮从未说过如此清晰的话，林菲菲听到一惊。她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干脆支吾着：“如果是这样，你认为好吗？”

林菲菲对女儿的话里多少是带着试探的成分，她希望能从女儿这儿得到不一样的答案，哪怕这个答案只是孩子的答案，可以天马行空，可以不切实际，可只要是她想要的答案，林菲菲都可以满意。

可是，时隔几个月，小月亮已经成长了不少，她的思维朝着大孩子的方向靠拢，比起玩具，她变得更加在乎父母。

“如果这样，爸爸多孤独？我们在一起把他抛弃了吗？”小月亮已经开始慢慢懂得抛弃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不会，妈妈不是说了吗，等到你想他的时候，可以去看他。”林菲菲听到女儿这样的话，欣慰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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