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逗你两句而已。”
长平王将脸贴在如瑾肚子上,细细听里面的动静。
如瑾见他真是随口说着玩,不由为自己的认真好笑,说起别的将此事岔开了。
后来还有两人碰面的时候,气氛也都融洽,有次秦氏也在场,几个人还笑着聊了一会,真得像亲戚一样。过后秦氏就感叹,“王爷是难得之人,你义兄他……更是难得。”
如瑾心里明白这两个“难得”之深意,无以为报,只能将两人的起居生活安排得更加周到体贴。
正月眼看要过完,如瑾心情更加紧张。
若按照正常日子算,产期该在二月半左右,她想起妹妹晴君出生时母亲的痛苦,不由暗暗捏汗。
母亲两胎生产都很艰难,自己体质也并不比母亲好多少,会不会延续那种艰难呢?
晴君那时候胎气有损,母女两个九死一生,自己也中过毒,是否也会凶险?
而且自己怀的还是双生子,生产本就危险。
从得知有孕开始就没停了滋补和锻炼,但到底管不管用?
听说女人生产要疼得死去活来,会是怎样的疼法?母亲说见到孩子的那一刻疼也值了,那又是怎样的感觉?
孩子是男是女呢,会长得像谁?
诸如此类的想法每天萦绕脑海,弄得如瑾有时夜不安寝,要紧紧贴着长平王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才能渐渐安眠。
这份紧张也传染了长平王。公事之余,他每日要亲自询问照顾如瑾起居的人好几遍,问如瑾情况如何,找凌慎之说话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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