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陷入了最难忘的回忆。

可是，什么是最难忘的回忆？

花玥想，大概就是那种，明明很甜美很甜美，最后却有一个不好的结局的那种难过和痛彻心扉，才是最让人难忘的。

病房里的那个人，是她的外婆。

外婆生前，最疼的便是她，打小她也爱黏着外婆，而小时候外婆也是陪伴她最久的人了，比爸爸妈妈都要久。

“就是那最后一眼的笑容，我一直记在心上，想要认识你，想要像个正常人一样，和你交流。”

花玥笑笑，沉默，与何越继续喝酒，有些话，不必说，他觉得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吧，至少他现在变得更好了不是吗？

后来花玥给叶令说起这个事情，说了老半天，还加上一些她回忆起自己当时的感受，最后说：“话说，你还能记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吗？你说那时候我是因为什么吸引的你啊？”

看似是开玩笑似的问句，像是随着何越这件事情不经意的提起，可其实花玥心里直打鼓，慌张着期待着他的答案。

她想象中，他一定会温柔的告诉她记得，并且会有一些形容她的美好的词句。

可惜没有。

叶令在电话里说：“记不太清了，当时是不是你先追的我啊？”

花玥心里“咚”的一下，像是一块巨石沉入湖底的声音，她感觉，自己的期待落空了，甚至，更让人失望。

“时间太久了，我也......记不清了。”隔着电话，她勉强的挤出笑容，也不知道是想给叶令看还是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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