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宝贝很担心她的情绪，有些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笨蛋，笨死了，怎么能问这种让程姨伤心的问题啊。”

她又担忧的往洗手间看了看，但程姨关了门，她什么都看不到。

艾宝贝有点不放心，拿出手机给冯以兰打电话。

电话接通，冯以兰那边传来挺吵的声音，“喂，贝贝，什么事啊？”

“冯姨，你是在酒吧玩儿吗？”

“没有，约了人谈事情，在KTV唱歌呢。”电话那端传来关门的声音，同时音乐的声音也跟着小了，冯以兰接着道：“怎么了？”

“是跟程姨有关。”艾宝贝压低了声音，道：“冯姨，本来不该这么晚给你打电话的，但是我刚才好像惹程姨伤心了，你能不能帮我劝劝程姨啊？”

“这可神奇了。贤淑差不多可是把你当闺女一样护着的了，还能生你的气？”

“都怪我，是我自己嘴笨，问了程姨的感情问题。”艾宝贝现在都快懊恼死了，“冯姨，你帮我安慰安慰程姨好不好？”

“啧啧，我发生什么了，就这事情啊？”冯以兰倒是语气轻松，“你别担心，都过去二十多年了呢，她早该走出来了。”

“可是我刚才看程姨的神色还是很难过。”

“成成成，我知道了。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你放心吧。”

“太好了，谢谢冯姨。”

挂断电话，艾宝贝这才放心一点。

她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凌晨一点四十多，也不知道曜天在那边这会儿是白天还是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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