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泪落在他的手上，直接烫伤了他的心，让他的心闷疼不已。

靳曜天越发收紧了握着她的手。

艾宝贝哭着，小声道：“潼潼生病，才几个月大，我英语不好不能跟医生护士交流，好久才找到儿科。那时候我就想，如果你在身边就好了。你的英语那么好，肯定很快就能把一切事情都处理好。可我什么都不会，除了哭只知道哭。也是那一次之后，我每天只睡三个小时，念书打工，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学习英语。没人教，我就死记硬背，一次记不住就两次……”

“对不起。”靳曜天握紧她的手。

艾宝贝摇头，说了这些反倒止住了眼泪，“你没有错，不用说对不起。我原本以为自己提起这些心理也会委屈心酸，不过现在真的说起来，却觉得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只觉得是一种成长经历，不感到难过了。而且我跟你说这些也不是为了让你说对不起，就是忽然想把这几年发生的事情都跟你说一说。靳总，故事比较长，反正潼潼输液要三四个小时，你愿不愿意听一听？”

“嗯，你说，我听。”靳曜天抱着怀里有睡着了的女娃娃，紧握着艾宝贝的手，柔声道。

“真要说，我一时还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比较好。”艾宝贝想了想，道：“就从我开始入学说起吧，那时候……”

她说的轻缓，偶尔说到有趣的事情和有意思的人还会跟靳曜天吐槽两句，有时候说到比较感伤的事情又会停顿一会儿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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