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看着楚灵汐的时候，自然也想起了那些过往。

可过往真的离他太过遥远了，他已经不想再去回忆了。

楚灵汐微微蹙眉，问乔羽道：“乔捕头，前段日子我见到了含心，她还提过你，她说你失踪了，没了踪迹，她怎么也找不到你……”

乔羽没接这个话题，反倒是问楚灵汐道：“她现在在哪？过得好吗？之前听闻冷沉娶了别人，她自此失踪……”

楚灵汐点点头道：“她眼下和冷沉已经和好了，她现在的身份是大越的无忧公主。”

“是无忧公主？”乔羽更是颇为意外。

楚灵汐抿唇，点点头道：“是啊，她现在是无忧公主。当初百色衙门里的大家，眼下大多在平安城了，她用自己的方式，为大家都铺好了一条锦绣大道。可唯独缺了你，所以，这一直是她心中的一大遗憾。”

“她大可不必如此。”乔羽失神的笑了笑。

楚灵汐蹙眉道：“你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当初不是和香小姐走了吗？怎么会在铸铁城？香小姐现下人呢？你们没有成亲？”

乔羽听着楚灵汐的话，眼神不由得顿住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跟楚灵汐解释，这样的痛……他无法触碰。

楚灵汐意识到自己可能问了一个不好的问题，便是没再言语了。

她道：“你不想说我也不会追问，不过，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同我说。”

乔羽点头道：“谢谢。”

楚灵汐抿唇，看着乔羽眼中透出来的悲伤，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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