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您一样强大的也会被他读取经历？”猫崽瞪圆眼睛惊呼，“那絮絮在他那里岂不是很危险？”

九书身子动了动，连带着垂下的裙摆也起了波澜：“不危险，只是没什么隐私。不过书库好像还挺喜欢她的，应该不太会窥探她的隐私。”

猫崽抱头紧张道：“那我岂不是被看光光啦！”

“你……有什么可以看的吗？”九书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可以称之为“疑惑”的神情，“没什么经历的幼崽不在他的窥视范围内，他最喜欢看的是我们这种老妖怪的记忆了。”

听到她自称老妖怪，猫崽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不是说女妖怪都很介意年龄的吗？

“眼睛瞪这么大干嘛。”九书按着猫崽的头一阵猛搓，“我说自己的老妖怪很奇怪吗？”

被看穿了！

猫崽被毛炸开，有一丝被发现的羞耻。

九书又把他的被毛抚平，抱到怀里揉啊揉：“还炸毛了，我有这么可怕吗？”

“没想过您会自称老妖怪。”猫崽怂怂地实话实说。

“本来就是老妖怪了啊，这么久了，也不介意这些事情了。”九书长衫下的马面裙裙门微动，很快钻出了一条蛇尾来，“絮絮每次都盯着我的裙摆看，估计是觉得我的裙子太长了会摔跤，哪有蛇会摔跤的。”

猫崽也是第一次看到九书传说中的尾巴，他瑟瑟发抖道：“可是……您也不是蛇啊。”

九书的尾巴甩了甩，彻底翻上树桠把猫崽圈住：“那都是书上说的，是龙是蛇有区别吗？我又没有爪子，就算蛇也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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