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华霜说到这里神情也比之前严肃了很多，花海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逾越了。

她急促的眼神转化成惶恐，“掌门——”

曲华霜抬手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如果你真的是为了我好，麻烦你说出你的理由，不然我只能按对我有利的条件走。”

花海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她真的很想说，可是她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说出来了，啸犬与自己以后就真的形同陌路了。

到最后，她依旧是什么也没有说，只道：“我只能说的是，以后你要多留心啸犬，他已经变了，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他了。”

或者说他一直是这样的，只是以前善于伪装。

这句话花海留在心里。

曲华霜盯着她看了好久，也沉默了好久。

久到花海在这地方呆不下去了，自己主动告辞。

等她走到门口时，曲华霜终于开口了，“不管你这话是出于自私还是为了我好，总之我还是要跟你说一声谢谢，谢谢你的提醒——你等一会儿，我还有一句话要和你说。”

花海的脚步顿住了，缓缓回过头来。

曲华霜冷峻的神情让她心里一紧。

“东都那边的产业我交给雨时管理了，以后你安心待在北都处理好你殿里的事。”曲华霜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一丝感情都没有。

花海整个瞳孔睁大，“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我管理的不好吗？”

曲华霜淡淡回眸，手指捻起一根筷子，说话口气也是淡淡的，“私自售卖红酒，没有降低你的职位而是将你调回，你觉得我这个决定是重了还是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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