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贺听南傲慢矜贵又不知收敛，而现在的他在世俗人生的打磨之下懂得了收敛。

嗯，也或许有她不知道的因素在里面，毕竟这五年的人生里，他们彼此没有交集。

这是外在看来的改变，但是薄欢知道，有些骨子里的东西是从来没有变过的。

贺听南也不催她，目光冷静的落在她身上，静候着她的答案。

“行。”薄欢警告的瞥了一眼旁边想插话的安德烈，点头同意了，“你问吧，能回答的我自然知无不言。”

“薄小姐果然爽快。”

他短促的笑了一下，如果那略微动了动的唇角算是笑的话。

“其实也没什么，就只是一个满足好奇心的小问题而已。”贺听南漫不经心的眸子瞥向安德烈，最终又落回她身上，“这位脑子不太正常的外国朋友，是你男朋友吗？”

这句话安德烈却是听懂了的，正打算说话，薄欢抢先一步一只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利落的回答道：“不是，他是我关系很好的朋友。”

对于她的回答，贺听南没有评价什么，而是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后者很大方自然的任他看。

过了片刻，他才移开视线，不置可否的回了一句“是吗”。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冷淡的目光瞟了眼脸上略有失落的安德烈，眼里闪过一抹嘲弄。

“看来你的眼光还勉强算得上正常，我还以为你这五年在国外多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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