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亦是在狡辩。

苍白而无力。

杜月笙扯着红唇，喝了酒微熏泛红的娇美脸蛋蓦然惨白，显露出点点心虚，丝丝慌乱，难以镇定下来，不复从容。

都承认了事实了，交代了事情原委，是她造谣，污蔑了杜清雪，是她在江景琛面前搬弄是非，说了不实的话，而今，真相大白，浮于水面，是她撒了谎，承认了自己的过错，真要追究下来，哪里会有好下场。

杜月笙心乱如麻，早已方寸大乱。

“呵，这么害我，你可真是我的亲妹妹，好妹妹啊！”杜清雪冰冷讽刺道，这么造谣是非，这么挑拨离间，这么见不得她好，杜月笙倒是费尽心机了。

要害她的人，是她的亲妹妹。

背后捅她一刀的人，是她的好妹妹。

明面上是一片好心好意为了她好，背地里却不停地使坏的人，是她从小就一直真心相待宠着疼着倾心护着的妹妹，至亲，家人。

不可谓不讽刺，可笑。

真心错付，是她糊涂，识人不清。

杜清雪神色冷冷淡淡的，讽意流转。

“我说了，这只是个意外，是个误会，我不是故意的。”杜月笙慌里慌张道，力气在慢慢消失，腿软，腿麻，险些站不住。

眸光飘散，飘荡，杜月笙脸色越发惨白，却在不经意间一撇，撇见了杜清雪提在手上的早餐。

是，是了，杜清雪买早餐去了，那么，她是该带着早餐回来。

继而，杜月笙灵光乍现，她上前几步走向杜清雪，白着脸伸过手:“走了这么一段路买早餐，辛苦你了，你提着早餐提了一路，提久了也累了，来，我帮你吧。”她打算接过手帮她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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