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秦淮不知道除了这句话该说什么。

他没有喝酒，所以昨晚发生的事情，现在都陆续浮现在脑海里。

他终究蜕变成了男人，而且还把上官清秋和叶初妆全部就地正法了。

“痛死我了～”上官清秋捂着小腹。

但秦淮懒得管上官清秋，而是看着眼神空洞，神情呆滞的叶初妆。

“妆妆，你痛不痛，我帮你揉揉肚子……”

可是叶初妆推开了秦淮，然后迅速穿好了衣服。

“妆妆，你要去哪？！”

叶初妆走到门口，被秦淮拦了下来。

“以后不要联系了。”

“妆妆，不要这样好不好，昨天是我不对，我不该……但已经发生了，我是会负责任的！”

“让开！”

“妆……”

“让开！”

看着叶初妆决绝的眼神，秦淮下意识让开了。

叶初妆离开了凤凰斋。

秦淮瘫坐在地板上，失魂落魄。

他和叶初妆直接，出了些问题。

就像骨折一样，接好的骨头，终究有一道缝隙。

这道隔阂，是秦淮作为神医，也难以修复的。

穿好衣服的上官清秋走上前，蹲下来，揉了揉秦淮乱蓬蓬的头发。

“你们需要时间，都冷静一下。”

秦淮沉默了许久，开口道：“我对不起她。”

“那你对得起我么？”

秦淮一怔，昨天他对待上官清秋，同样粗暴。

“也对不起。”

上官清秋把秦淮搂在怀里。

“说实在的，她已经赢不了我了……但我清楚，让你忘掉，放弃她，你还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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