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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白越逃避在虚无的世界里久久不愿醒来。
陈言看着他眉头紧锁的样子,苍白的脸上逐渐消瘦的轮廓,生命似乎在缓缓消逝。
也许这次过后白越就会低头,真正像他圈养的宠物那样,只有顺从。
白越侧着身子蜷在一起,他从被陈言囚禁在这里的开始,就习惯这样的姿势入睡。
好像连精神都能封闭起来,得到片刻平静。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觉得自己还活着。
他皱着眉,用力攥紧拳头。恍惚间听见谁在不远处呼唤着他,终于睁开眼,面前却是那个把他踩在脚下的人。
他望着陈言,默默把头埋进被子里,所有的践踏和羞辱都来自于他。
太痛苦了。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陈言在他脸侧抚摸,有着让白越厌恶的温度和气味。但他不敢躲闪,只能在那手心里不安地发抖,像个没用的废物。
细长的手指隔着衣服在他脊柱上不轻不重地摁压。
他说:“打断这里比打断腿管用。腿断了再接上,拄个拐杖还能走,这里断了,就只能爬了。”
他声音里带着笑意,仿佛在施舍善心:“不过你放心,暂时我还不想养个废人,所以聪明点,别顶嘴乱折腾。”
陈言对他的监视更加严密,白越表面上很顺从,他按时吃饭,不再有任何拒绝。
陈言无所谓他主动还是不主动,想看他爽的时候就喂点药,在敏感的身体上随便点点火,就能让他神智不清地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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