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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想离开这里，不知道自己能逃到哪去，他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独自一人在孤儿院等待着领养他的人出现。

外面阳光明媚，可这扇玻璃窗之外的世界与他无关。

陈言最近不知道又发什么疯，每次来都把白越做得筋疲力尽。什么话也不说，摁着他就干，还要把他结结实实绑起来，

而且总是盖住他的脸。

有那么几次，他差点被闷死过去。

陈言做完了就走，也不会给他清理事后。

直到王皓独自一人出现在门前，白越再一次清醒地意识到，陈言从不说空话。

说会让自己跪着求他，说他会杀了江笙，让白越从此坠进泥潭，变成娼妓。

每一件事他都做到了。每一个字都不是威胁和恐吓。

他低着头语气平静地对王皓说，“你等一下，我先去洗澡。”

淋着冷水，他想起第一次被张毅殴打侵犯的情形。之后就算和几个人做，陈言都会在场，如今他不在，内心为什会如此恐惧。

该恐惧的对象究竟是谁。

对这样的杂种产生了依赖心理，才是最可怕的事。

他突然明白，至少陈言在的时候，生命不会受到威胁。制造出的危险情景，人会因为恐惧而产生生理反应，本能地依赖能供安全感的一方。

他陷入了无发梳理的错乱状态。

洗完澡，他刚把浴巾围在腰上，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王皓站在门口，靠着墙壁打量着他，“这么心急吗，都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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