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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宽阔的院子空荡无人,陈言只留了做饭的帮佣,怕白越觉得吵闹保镖也撤走了,连个看守的人也没留。
最近天气总是阴沉,这样阳光明媚的日子不多。
白越穿着米色长裤,裤脚遮住脚踝,只有足尖露在外面。上身套着浅棕色羊绒衫,他侧躺着,头枕在手臂上,书翻了大半扣在一旁,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床边,很暖和,壁炉里干柴噼里啪啦地燃烧。
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像漫步在古老森林中的沉稳香气,说是能助眠,陈言就在角落里零零散散放了几根香线。
做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他倒是把自己感动坏了。
陈言独自居住的私宅,没有外人住进来过,哪怕是家庭聚会也从不留宿醉酒的亲友。
白越是第一个,只不过当事人对这份特殊对待只有惶恐不安。
刚吃过药,他睡得很沉,肩膀随着呼吸轻微地起伏。陈言穿着拖鞋,小心地走到床边,白越翻了个身,衣摆蹭了上去露出一小截腰窝。
陈言拿张薄毯盖在他身上。他俯下身看了很久,忍不住低头在他脸颊上轻吻。
眼前这个人,终于随了自己的心意,他不再拼尽全力对抗,也不再有明显的情绪。
现在的白越像在布满荆棘的陷阱里撞个头破血流的小兽,知道疼了,不得已学会蜷缩在角落,等待猎人的施舍。
他清醒地配合陈言的索取,主动迎合,性交不再是他痛苦的根源,他麻木的心脏和身体早已不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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