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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白越独自住在公寓里,没有人限制他的自由。手术日期定在两周后,这段时间只有杜寻安排的人定时送药或是上门打扫,每次有人来敲门,白越都下意识地以为是左一桐。
他不知何时滋生了不该有的期待,但当出现在面前的人并不是左一桐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期待很仓惶,也很丑陋。
周贤打过电话给他,白越这才得知周贤的停职处分没有期限。他是在内部调查白越档案的过程中被停职的,上面对于具体原因没给出清楚的说法。
李书贺带来的消息让周贤更加不安,白越被左一桐带走了。
他当初在警局还只是新人的时候,跟着老刑警调查过左一桐,几桩命案多多少少都和他能扯上点关系,可就是没有直接证据。
光是周贤记得住和他有关的就有两桩案子,一是很多年前,知名心理医生失踪后尸体在海滩边被发现,二是他的佣人一家三口被烧死在汽车里。
周贤有幸参与过爆炸案的审讯,几名刑警完全被牵着鼻子走。他回答得缜密合理无懈可击,甚至面对间接证据也毫无波澜,周贤从没见过这样冷静的嫌疑犯。
给他看尸体的照片,左一桐的脸上甚至浮现出笑意,他说,“烤焦了。”
周贤记得他异常平静,没有丝毫震惊、恐惧的情绪。测谎仪,心理医生,该用的都用了,几番折腾下来一无所获。得出的结论是左一桐太过正常,以至于不像个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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