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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白越站在花洒下,他一手撑着墙壁仰起脸,水混着脸上的血渍滑落,仿佛原本属于他的一部分也顺着水流而去。
张毅被他们钉在树干上,遗弃于丛林深处成为野兽的饲料,白越没有歉疚和懊悔,反而享受他濒死挣扎带来的非比寻常的满足感,那是和猎杀动物完全不同的体验。
当手掌覆盖在口鼻上,感受着将死之人拼尽全力地呼吸,白越掌心发烫,皮肉都仿佛被吸进去,极度温暖舒适。刀划开脆薄的皮肤,血缓缓流向树根,很快与黑色的土壤混为一体,难以分辨。
白越俯视着他扭曲的五官和青黑的嘴唇,想把这张丑恶的嘴脸打碎。
那时左一桐对他说,你看,这是我们共同完成的作品,非常有艺术感,也很有纪念意义。
由生到死的那个过程并不漫长,平淡得好像只是醒着和睡着的区别。
无数念头在白越的脑海里浮现,如果他还是警察,执行任务的时候有概率杀掉罪犯,无论是出于自保还是形势所迫,总会有人死亡有人受伤,出现什么意外都很正常。
白越喃喃自语,“可我真的正常吗?”他记起自己曾几次幻想割开陈言的喉咙,血溅在身上的瞬间,有着让人着迷的温度,很温暖,像回到母亲子宫中那样安全。
刀尖划开皮肤顺着骨节斩断,他闭上眼忍不住回忆整个过程,小腹发热产生了性快感。
这时他感受到温热的手掌正抚上他瘦削的腰间,他转过头,对上左一桐深不见底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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