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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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家小区楼下守了三天，大概是叶简聿的态度有所缓和，我终于在第四天上午，等到叶佳再次出门。她穿着正式，带着一只亚麻色的背包坐上了出租车。

我戴着口罩躲在一旁，听到她对司机说，去枫林饭店。那个地方并不近，即使不吃饭，来回也差不多需要两个小时。

我知道，那或许是我见到叶简聿的唯一时机。

看到我的时候，叶简聿吓了一大跳，他警惕地往外环视一圈，才让我进门。他瘦了很多，以前有些婴儿肥的脸上竟然显出棱角来。蹙着眉头，心事很重的样子。

我大力把他拽进房间反锁上门，将他抵在墙上试图去吻他，叶简聿被我锢得喘不过气来，他小幅度挣扎着将我推开一些，“陶子，你别这样，我妈很快就会回来。”

我松了些力气，上瘾般嗅着他头发上若隐若无的西柚味儿，低哄道，“嘘，没人会发现我来的。”

或许是这句话起了作用，叶简聿很快停止挣扎，我拨开他额头前的碎发，忽地重新燃起些微弱的希望，“聿聿，你以后......还会和我一起去北京对不对？”

叶简聿没有立刻回答，他垂下眼睫，片刻的寂静后，我听到他说，“对不起。”

他说，陶子，对不起，我没有办法。

他话音落下的瞬间，我脑海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坍塌了。我甚至分不清四下溃散的到底是我的理智，还是我小心翼翼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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