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管人间的事了。每次我想做些什么帮助别人,带来的只是更重的苦难。”
-----正文-----
烛光摇曳,格局别致的小舍内,白容止安静地坐着,面前的黑弦已经变得粗长,鹿角鹰钩,初具龙形。
白容止并没有诓柳庄的那位老板,这条莫名出现在云矜言琴上的弦,真的是用龙筋搓成的。
那护着长辫子气呼呼地坐在榻上喷着火的少年,是年兽。
魔界的深渊里镇着许多上古的怪脾气凶兽,他是里头最小,也最贪玩的。他善火,沉银打的锁链也能烧断,所以绑着这只经常浪迹人间的凶兽回魔界时,用的都是嫘祖向徒弟讨要来的特殊材料织成的布条。后来这布条还用来绑过共工。
舍外一片混乱,白容止没有一点要管的意思,只是一直皱着眉,似乎在思考什么严肃的问题。
“阿喑。”年叫了他一声,他没应。
年滚下榻,要贴着他的耳朵喊,白容止一伸手飞快几下,把他的手臂掰得脱了臼。
年嗷呜一声,咬着牙自己把手臂接了回去,狰狞道:“你敢这样对看着你长大的前辈?!”
“敢不敢都已经揍过了,你想怎么样?”白容止不吃这一套,反问道。
“呵!”年一阵冷笑,“好大的口气,就你现在这样,我一根小指头就能把你碾死你信不信。”
“看着你脱臼的胳膊再说话。”白容止道。
“你信不信!”年怒道。
“信啊。”白容止正眼也不瞧他,“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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