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如何，平平安安，万事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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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动我，只是给我行了个礼，我只能看清她最后冲我笑了笑，我便晕掉不省人事。再醒来时，她再也未出现，我做的木偶也全失踪了，地上拆开了一具木偶，是我隔壁老伙计魂魄在的那个。”山城老人慢慢地说。

云笛嘟囔道：“还挺讲道理。”

他像是有些迷茫，露出了年事已高的老人回忆往昔时常有的空洞神情。

“丢的是楼里那些？那四十年前您的手艺已经很好了。”白容止道。

山城老人露出一丝哭笑，“我宁愿不做出那些。”

“后来呢？”云笛问道。

“后来？”山城老人眯起了眼，“她走后，我终日惴惴不安，苗人作乱到山城，我便外出云游，许多年后方至淮扬，那时，这些木偶便已经在此地了。那是永嘉年号刚立，也是二十多年前了。”

“宣和年后还有年号？”云笛道。

“有，但前朝大势已去，承认皇位的人屈指可数，永嘉年号少有人提。”山城老人道。

“纷乱年间，谈何永嘉啊。”白容止感叹一声，“您接着说吧，您是如何发现楼中木偶的？这木偶出现，不是要封楼的么？”

山城老人道：“我来淮扬，旧业重操，早些年本是还在，慢慢又有了些家底，而后，被城主知晓了，把我唤去了，给我看了这些木偶，问我，可知这些物件出自何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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