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则有岸，隰则有泮。

-----正文-----

云明澄笑着垂下眸，“不愧是扶桑先生。”

“别夸他，他还有个但是。”白容止抱臂，懒洋洋地说。

“但，是！”扶桑把这两个字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我并不能将我所知晓的悉数告知。”

云明澄只是平静地说道：“扶桑先生有所保留是人之常情。”

“那云公子又有什么保留呢？”扶桑笑呵呵道，“你若想与淮阳人共事，还是多些诚心的好，你应该晓得，天下之事，或大或小，都瞒不住我们。”

云明澄但笑不语。

“你们什么时候喜欢掺和这种事了？”白容止道。

“你又什么时候喜欢掺和这种事了？你阿娘知道还不得操心死你！”扶桑叹道。

“他已经知道了。倒是你，你知道什么？你叫别人诚心，你的诚心也掏出来我看看？”白容止无所谓地摊开手，“我且先问你，那边的无名酒楼里，山城先生和那些木偶是怎么回事？”

“木偶？”这两个字眼激得云明澄眼皮一跳，投来询问的眼神。

白容止， “……这得让云笛从我们偷偷跑出来喝酒说起……”

***

白容止开了个头，让云笛把经过简短地讲了一遍，于是惹得云矜言一皱眉：“你又胡闹？”

白容止一抬下巴，“你是指哪一件？”

“云笛年纪小，贪玩些不奇怪，容止，你也是当大哥的人了，怎么也不看着些？”云明澄听云笛说公然挑衅淮扬帮众时就开始叹气。他也看明白白容止和扶桑是旧相识，不必唤假名掩饰，也顺带让扶桑知晓他们清楚白容止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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