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他死的时候只有十九岁。
-----正文-----
“四十三年。”白容止道。
犬神怅然地望着门槛之上的萧条夜色,“确实,很多年了,是不是过的很快?”
“还好。”白容止道,“我今年刚快二十七。”
犬神一顿,“不可能,你都不戴冠。”
它好歹也是京城里出来混过的,也知道中原男子二十弱冠,更何况它被封那一年,刚好太子弱冠,即便兵荒马乱,也是举办了一场大礼。
而眼前的人,分明装束简单,年轻无比。
“我没行冠礼,不戴的。”白容止道。
“为什么?你们中原人不是很看重这个么?”犬神觉得稀奇。
白容止笑了笑,“可能是因为我死的时候十九岁吧。”
犬神更稀奇了,还要张口,花战夏缓缓低下头,冰冷的赤瞳里传递出危险的气息。
刚回忆完自己屠城壮举的犬神在黑龙的眼神下,突然什么话都问不出口了。
“镇压你的那个阵上还套了个阵法,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花战夏开口道。
犬神想了想,肯定道:“不知道。”
“想好了再说话。”白容止淡淡道。
犬神深吸了一口气,冥思苦想半天。
被压在阵下的日子煎熬难过,它是靠着沉睡昏昏终日方搪塞过这四十余年,又全然不懂阵法,哪晓得自己身上叠了两层阵,各自的作用和目的又是什么。
这太强犬所难,犬神都说不出话了。
然而白容止笃定它会知道一般,用信任鼓励的眼光看着它,叫它压力陡增,又倍感荣幸。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longmebook.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