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陪我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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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容止嗯了一声，道：“花家那头怎么说？”

“花眠秋说她心里有数。北川安稳那么多年，她居功至伟。”云矜言道，“花家在北川并没有渗透太深，便是说阵法，北川也远少于盛京。除却齐晟戒心深重，还有花眠秋一力阻碍的缘故。”

白容止，“这是你们刚才在阁中时她承认的？”

云矜言点头。

白容止哼了一声，嘟囔道：“可给她能干坏了。”’

云矜言问：“你和她说了什么吗？”

否则为何之前花眠秋并不明说，眼下却承认得那么利索了？

“没有，一般都是她单方面说我。大概是因为时机到了。”白容止含糊了 一句，突然咦了一声，微微俯下身来看着云矜言，笑道：“你呢？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她的身份的？”

“她并不打算隐瞒，没什么不好猜的。本也只是怀疑，直到今年她自己坦诚，倒是少了很多麻烦。”云矜言道。

白容止眨了眨眼。

他知道云矜言哪怕察觉了什么，通常都是不动声色的，很少直接出口诘问，也算是他们二人之间不宣之于口的默契。

所以他也不知道，云矜言猜测真相到底有多准。

他这么想着，突然云矜言走上来一阶，追得他不得不后仰了一些，不由得啧了一声，道：“你站下去。”

云矜言弯了弯眼，抬手勾过他系在胸前的那枚温润的玉兰花坠，轻轻摩挲了一阵，开口道：“你只问花家，不问问蜀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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