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夜船攥得太紧,那骨顶得他手心有些痛,但又莫名觉得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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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火烧火燎的感觉邵夜船并不陌生,他知道自己发烧了,大概是没处理好灼伤的缘故引起的发炎感染。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柄未成形的剑胚,一次次置于热焱中融化,又被冰水冲刷。叮叮当当地将他整个人敲得粉碎再寸寸重组,让他痛到极致再绝处逢生。
每当这种时候他只得安慰自己,至少他变得越来越锋利了。
一般孩童时的记忆总是模模糊糊的,邵夜船不同。他清楚的记得那是他小时候病得最严重的一次,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他和保姆。
虽然保姆只是照顾他起居的,但小孩烧得浑身通红的样子也将她吓了一跳,赶忙打电话给邵夫人。
邵夜船清楚的记得,母亲轻快的声音从保姆拿着的听筒里传来:“啊,小孩子身体娇弱经常生病的,你别太担心。家里没有备药,你用酒精给他降降温,实在不行带他去医院吧,费用我会给你打过去。”
多奇怪啊,两个医生的家里竟然没有备药。
可能这只是他们的房子吧,用来装孩子的房子。
这时他还没完全被程雪夫妇接养,不过两家的房子挨得近,他和墨奇早就熟悉了。小时候的墨奇有点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最开始的小妹妹变成了小哥哥,但还是喜欢跟在邵夜船屁股后面,甩都甩不开。
邵夜船早熟,因为家庭关系一直对外面的一切都抱有敌意。比起总是傻笑跟着他的墨奇,他更喜欢摸摸流浪猫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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