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苏望着云非寒的目光，从一开始的黯淡，此时是浓烈的震惊。

她怔怔的望着云非寒绝美的俊颜，他望着落日，她望着他。

她现在已经明白了。

明白了......

可是还是有一些不清楚。

“你...说你换过心？”许久之后，白苏苏才小心翼翼的低声开口。

云非寒上次在摄政王府和她说过一句话，正是这句话。

“是，我换过心。”云非寒轻轻抬起头，指了指心脏的位置，告诉她：“这颗心脏不是我的。”

这句话令白苏苏和云非寒齐齐一震，彼此看着彼此。

会不会......

“你这颗心和谁换的？”白苏苏看着云非寒出声，努力克制着心底的震撼，面色凝重道。

云非寒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他的神色在颤抖，连着指着心脏的手指都在颤抖。

他这颗心是和谁换的？

有没有可能他记着的玉儿，正是别人的记忆......

这个想法，令云非寒的眉头紧紧皱起。

“你什么时候换的心？”白苏苏见云非寒的脸色，知道他的想法和自己一样，不由深呼吸一口气，再次询问出声。

白苏苏紧紧的盯着云非寒的脸色，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空隙。

三年了，她等了他三年。

在生枫儿的时候，如果不是碧仙，她可能已经死了。

那时候她的想法就是遗憾。

遗憾不能再见他一面。

人只有到了生死关头，才知道一切都是虚无，只有那点点执念才是最珍贵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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