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慕安染震惊，不敢置信，“我怎么会和席凉穆的妈妈像？”

封宸言抿了下薄唇，声调有些喑哑，“不能怪阿凉认错，因为你有时的笑容真的很像，跟媛佩姨一样笑起来暖暖的，梨涡绽放，青春靓丽。连我听了阿凉说的话后，我都觉得你们两个很像了。”

慕安染喝了一口柳橙汁，沉默了一会，看着封宸言轻声开口：“宸言哥，你说他有妹妹，那么他妹妹呢？”

慕安染的话问出口后，对面坐着的封宸言身子有些僵硬，再开口说话的声调沉而重：“阿凉的妹妹-----死在了二十多年前，刚出生的时候。”

慕安染搅拌柳橙汁的手顿了一下，心重重一跳，有些莫名的慌乱，“怎么会死？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是意外吗？”

封宸言彻底的沉默，眼眸微微垂下，抿着杯里的咖啡。苦苦涩涩的。

当年阿凉的心比这何止苦涩千倍，一下子失去三个亲人，被自己的表姨表舅夺了一切。

封宸言的不说话，慕安染手指僵硬了一下，“难道-----是人为？”

对面的封宸言身子颤了一下，缓缓的点点头，看着慕安染，薄唇轻启：“是-----安染，你知道阿凉为什么恨你们慕家吗？”

慕安染抿着唇等着封宸言揭晓答案，心却在重重的跳跃，心绪十分不平静。

封宸言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声音有些哑涩，“是因为，慕严生夫妻和慕莹莹欠了阿凉三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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