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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除此以外呢。噗卡侧过头去凝视着他，炎客的脸在街灯的间隙里灰暗下去，又在下一盏路灯的光线里变得棱角分明，好像他只是站在那里，而世界在他身侧不断流动。她想知道他渴望什么。金钱？女人？自由？

她想起那些在瞭望台上来回巡逻着的东德士兵。

炎客曾经也是一名士兵。她试着想象他穿着一身臃肿的衣服，背着即使是意大利黑手党也很难搞到手的苏联制式步枪，在那座冰凉的高墙边来回巡逻的样子。但怎么想都觉得不搭调，她觉得炎客不是那样的士兵。

她想开口问问，但又怕他回答。她怕那是她给不了的东西，又怕那是太容易给的东西。

炎客停在了一间咖啡馆面前，噗卡回头看他，等待他打破沉默。

他指了指咖啡馆里面的小门，“喝一杯咖啡？还是直接上楼去？”

这间咖啡馆的楼上有一间老板自己开的小旅馆，噗卡知道。真的非常小，只有三个房间，但每个房间都有一扇被爬山虎装饰好的窗子，窗子里装着这座城市的夜景，坡道，无数的路灯，和望不到尽头的海洋。

她看着炎客，摸不清对方的意图。但她想要说好。

于是她点点头，说“上楼吧。”

炎客的眼神在夜色里晦暗不明，她不知道自己给出的回答是否是他想要的。

甚至是，他在她这里，有想要的答案吗？

他们一前一后，走上狭长的回转楼梯。这些木头都很老了，但它们曾经都是上好的木材，这让噗卡想起她童年时期曾无数次沉默着低头走过的回廊，那栋象征财富与地位的宅子，却只有楼梯让她感到亲切。她不属于那栋房子，只是在那些回廊和阶梯间往返着，拜访不同的房间，去完成不同的命令，或是接受大部分与她无关的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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