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
-----正文-----
照着陆北的标准给小电影“配音”一晚上的结果,是阮珩叫哑了嗓子,顺便哭湿了陆北的那件衬衣。阮珩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醒来时陆北恰好坐在床沿,刚刚结束了一个视频会议,见他醒了,十分自然地把人拉到怀里抱着,按了按床头柜上的铃示意楼下的佣人把粥端上来。阮珩刚睡醒迷糊着,分不清时间,见窗外暗暗的一片,下意识地以为是凌晨的天色,就顺口抱怨了一句,“这么早起来开会,不怕猝死吗?”陆北也不急着告诉他时间,而是先臭不要脸地把头埋进阮珩的颈窝,使劲蹭了蹭,含糊不清地说道,“吸一口我的小朋友就什么都不怕了。”阮珩条件反射地就着这样腻歪的姿势,反蹭了一下陆北,然后迅速反应过来,伸腿踹了陆北一脚。“哎哟!”发出惊呼的却不是陆北,而是阮珩——阮珩昨天被翻来覆去地折腾过了头,全身酸软不说,腿更是一动就疼,更别说这样大动作地去踹人了。“我的小祖宗,怎么一醒过来就闹脾气?”陆北心疼地马上把人揽过来,为他按摩酸痛的腿肉。“闹脾气?你还说我闹脾气?”阮珩觉得自己简直委屈的不行,伸手狠拍了一下陆北的手,陆北配合地把手往下用力一甩,可怜巴巴地呼痛了一会后见阮珩没有理他的意思,又腆着脸重新把手按在了阮珩的小腿上给他按摩。一边按摩还一边不要脸地同阮珩邀功,“我特意去学的按摩,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特别舒服?”阮珩对他这种事后补偿的行为表示鄙夷,对着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陆北没有气馁,继续说道,“你别看身上的印子吓人,其实很快就可以消掉了,我都注意着力道呢,也就是最后你抱着我哭着叫我肏的再深一点的时候,我不小心太兴奋了,左边奶头那里咬的有点重......诶你别打我,我再给你按一会....”抚摸着自己被阮珩打的地方,陆北忍不住发出了甜蜜的哀叹,老婆拔穴无情,肏完就翻脸,越来越凶了怎么办?真是甜蜜的负担....“轻点轻点,别打头哎我明天还得开会呢.....手给你拧,不许打头了啊!”“你再打我一下,我就...我就肏你了啊!”最后阮珩还是被老流氓镇压在了怀里拼命亲,亲到阮珩气喘吁吁没精神再打他了才停手。........小阁楼事件后,阮珩避陆北如洪水猛兽,只要陆北露出一点要去小阁楼的趋势,就会立刻弹开,警觉地在安全距离之外观察陆北的举动。陆北对他的小心思了如指掌,也不急着戳破,偶尔见他一副恨不得长出两只兔子耳朵好随时随地都能支起来听自己动静的样子,忍不住假装往阁楼迈,逗他一下,看他一脸如临大敌的样子,再一脸若无其事地拐弯去卧室,就觉得特别有趣。难怪阮虞喜欢逗阮珩,逗到阮珩这么懒的人都忍不住去策划夺权。阮珩防备了好几天,发现不用再防备了。倒也不是陆北老实了,而是陆北这几天越来越不着家。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拖延一会下班时间,再到后来是七八点才到家,最近的一次早归,已经是九点到家了。这很不对劲。按照陆北平时的黏糊劲,别说是下了班不回家,他甚至恨不得把阮珩揣在口袋里带着一起上班。谁稀罕等这个老男人回家啊....又一次没在吃饭时等到陆北的阮珩口是心非地嘟囔了一句,努力忽视掉心里的那一点不适。......另一边,忙碌了好多天的陆北也觉得十分焦躁。按理说孩子都生了,两个人也早在阮珩被标记的时候就已经按照法律结为伴侣,成为法律意义和事实上的夫夫了。但是陆北总觉得缺了什么,他的阮阮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一切,平常人有的求婚和婚礼,他的阮阮也一定得有。求婚嘛,不就是那么回事,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和浪漫的时间点,单膝下跪送给对方一枚戒指,这事不就成了。从小到大只在路过客厅时会瞥两眼偶像剧、早早的就看上了未来媳妇导致只看过gv没有任何恋爱经历的恋爱白痴陆北这样单纯的想。可是真正准备起来就不一样了,玫瑰花、烛光晚餐和小提琴音乐这个偶像剧求婚三件套,别说陆北,就连帮他准备场地的好友都嫌他俗气。那怎么办呢,陆北只好拉下面子去真诚求问他的小舅子阮虞。阮虞一脸严肃正经:“我觉得,没什么东西比你亲手准备的更好了。”“阮珩从小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唯独就是缺少关心。”“你想,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陆家掌门人陆北,愿意为了他心爱的人学做饭,难道不是一件很令人感动的事情?”“到时候他一感动,什么事不好说?”陆北被忽悠地一愣一愣,不自觉地点着头,挂掉了电话。电话那头的阮虞满意地关掉了电脑上的《恋爱大全》和《如何用7天让他爱上你》,觉得自己为了弟弟的爱情真是尽心尽力,真是一个绝世大舅哥和绝世好哥哥。唔,要是有用的话,下次玩了过分的花样就这样跟阿致道歉好了。看起来是个阅人无数的霸道总裁但实际上是个纯情直男的陆北丝毫没发现自己好友的阴谋,开始深沉思考求婚该做的菜式。爱心牛排....太俗气。意大利面....吃起来嘴巴上泛油光多丑啊。焗蜗牛...好像也不太对劲。想来想去,陆北终于敲定了东西,并且自觉自己十分上道。在经过无数次的失败之后,在料理上天赋平平,甚至可以说是毫无天赋的陆北先生,终于成功做出了像样并且能吃的东西。于是,在经过一个星期的“老公晚回家疑似在外面有了别的野Omega”之后,阮珩终于有一天在下午五点半的下班时间,准时见到了陆北。陆北捧着一个系着恶俗大蝴蝶结的盒子,满面春风地站到阮珩面前,满脸都写着“想要吗想要吗快点告诉我你很想要”的得意感,看的阮珩想要拿拖鞋拍醒这个沉醉在自己幸福感里的男人。哼,之前不回家,现在拿着一个丑不拉几的盒子就想要讨好我吗?阮珩仰着脑袋一脸“我打开盒子是给你面子”,手上却诚实地飞快就拆掉了盒子上的蝴蝶结,一把掀开了盖子——然后从小养尊处优、不好看的东西不吃的阮小少爷阮珩,从自己老公给的礼盒里,掏出了......一个圆乎乎胖滚滚疑似是饼的球。准确的说,是一个上面写着“LP”的饼。阮珩哆嗦着手,指着上面的LP问陆北,“这是什么玩意儿?”“老婆饼呀。”陆北一脸“快来夸我”的样子,尾巴恨不得翘到天上去,“不加两个字母,怎么看得出来是老婆饼呢。”阮珩哆着嘴唇差点被他气哭,还是陆北看着他要哭不哭的样子,实在不像感动的要落泪,很有眼色地收起自己的东西,才止住了一场家庭纠纷惨案。“你别告诉我这玩意一口下去,里头是个戒指。”陆北被说中心思,立刻僵在了原地,老流氓难得有脸皮薄的时候,居然还微微红了脸。阮珩惊奇地欣赏了一会陆北脸红的样子,看的陆北快忍不住把人搂过来放怀里揉了,才收起自己看乡下小土帽的眼神。“我现在信了,你大概是只追过我一个人的。”还没等陆北产生“老婆终于相信他是我初恋”的兴奋感,阮珩就给他泼了冷水,“就你这样的,别说是追人了,就是拿钱砸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愿意跟你。”陆北不服气地想要为自己辩解,阮珩的电话就响了起来,陆北眼尖地看见来电显示是阮珩他哥阮虞,立刻就抢了过来,准备控诉阮虞给自己出的主意一点也不靠谱。没想到一接起电话,阮虞就抢先说了一大串话,“阿珩!我和阿致打赌,赌陆北给你做的东西,阿致压的是陆北要给你做蛋糕,我跟你压的一样,压他做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给你,快告诉我我赌赢了没有,我好让阿致愿赌服输!”陆北脸色一瞬间变得非常奇妙,幽幽地问了句,“你早就知道?”电话那头的阮虞听见陆北的声音,立刻就知道自己闯祸了,假装信号不好地叫唤了一两声,迅速的挂掉了电话,阮珩连求助的声音都没发出来,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大哥迅速抛弃了自己。....个没良心的!“小没良心的,早知道我这两天抓耳挠腮的每天想着给你送什么,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的等着看我笑话呐?”陆北拧了拧阮珩的鼻子,又觉得不过瘾,顺便又拧了一下他的脸颊,“还敢跟你哥哥打赌?”“我这不是太了解你了所以赌赢了呗....”阮珩毫无气势地为自己争辩,被陆北按在怀里狠狠地揉了一会后才松开。“那礼物我都放这了,你的回复呢?”陆北一脸无所谓地把眼神撇开,眼神却飘忽地上下移动,生怕阮珩不知道他有多紧张似的。“什么礼物啊?回复什么?我不知道啊。”阮珩难得有嘲笑陆北的机会,恨不得立刻推翻他骑在他身上作威作福。陆北被他气得眼角一跳,索性把那个老婆饼掰开两半拿出里面的戒指盒子,捧着送到阮珩面前。阮珩来不及阻止他,饼就成了两半,心疼地在原地跳脚,“你干嘛糟蹋我的饼,你烦死啦!”“不是嫌饼土吗?”陆北看的好笑,忍不住把手按在阮珩头上压了压,想象了一下阮珩如果挥手打他的话,就会因为头被他压着伸不到他身上,噗嗤笑出了声。“谁嫌弃这个饼了,我就是嫌弃你!”阮珩气鼓鼓地把盒子和饼都抢了回来,又把那个戒指抢回来戴在了自己手上。“标记我的时候,可没见你不好意思过,给个戒指婆婆妈妈的,烦死啦。”阮珩凶巴巴地冲着陆北皱眉头,脸上的五官都挤在一起表示自己的嫌弃,差点把陆北可爱的伸手去揉他的脸。“是是是,我不要脸,我婆婆妈妈的,我的阮阮最好了。”陆北从口袋里掏出另外一个戒指给自己戴上,得意洋洋地拉着阮珩的手拍了照,趁着阮珩收起那个盒子的间隙,回复了阮虞之前那条“长幼有序”的短信:“承让承让。或许我和阮阮办婚礼的时候,还可以请你和你的秘书喝一杯喜酒。”短信那一头,连情人的身份都没有,只能和自己老婆暗戳戳地搞地下恋情的阮虞差点捏碎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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