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y
小黑屋play下
-----正文-----
陆北说到做到,做到第三次的时候阮珩就受不了地崩溃大哭出声,他离开陆北的这几天过的并不好,每天都浑浑噩噩地躺在宾馆床上,偶尔会想到和陆北在一起时候的快乐时光,又立刻就会想到陆北和他哥哥合伙骗他的事情。突然被抓到这间屋子里的恐惧还没有消退,就被陆北按在床上以前所未有的粗鲁力道肏干,心理和身体都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射了好几次之后的性器可怜兮兮地垂在腿间,只能吐出一点清液来,最后还被陆北逼迫着射出了尿液。自从被陆北打了一顿屁股又狠肏了一顿后,阮珩一直乖乖巧巧地窝在房间里不敢乱动,除了上厕所之外,能不下床就不下床。陆北不允许他穿衣服,他只好每天都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又怕看窗外的动作被陆北认为是还想要逃跑的前兆,控制着自己连窗户都没靠近一步,掰着手指头算天数。“瘦了多少斤就关几天”的意思,是不是关完这几天后就可以被放出去了?阮珩心里隐秘地期盼着,他没有陆北突然良心大发送他回阮家的天真幻想,只希望陆北带他回陆家,或者是其他地方的房子,只要不让他每天都这样一个人度过,他觉得自己去哪都可以。只要他出去了,总会找到机会让人给秦致递消息,不管阮虞到底有没有把他卖给陆北,他相信秦致是一定会来救他出去的。阮珩怀揣着这样的期盼,每天吃好喝好,努力向陆北证明自己的乖巧。陆北通过监控器掌握着他的一举一动,自然也发现了阮珩这几天异乎寻常的乖巧,但他不认为这是阮珩放弃逃跑的标志,顶多只能算是暂时地为了生存而向他屈服,他的阮阮比他想象的还要再坚韧一点,和那些养尊处优、一遇到事情就慌里慌张的废物点心一点也不一样。但不管阮珩是真的放弃了还是假意示好,只要他还在自己身边就好。到了第六天晚上,阮珩怀揣着期待等待着陆北来解开他的锁链,他以为自己已经掩饰的很好了,但是他眼底的兴奋还是被陆北一眼看穿,期待却还是假装不在意的样子落在陆北手里,跟他从前那副没经过什么大挫折的世家小少爷天真样子没什么区别。可惜了,要让你失望了。陆北在心里默默地想,他从前想着给阮珩世界上最好的一切,绝不让他的任何愿望落空,现在却是要亲手掐掉他的愿望了。陆北的确解开了阮珩脚上的链子,但是却没有摘下他脖子上的项圈。没关系,项圈总比铁链好,阮珩不敢跟陆北提出要求,在心里安慰自己,只要能获得自由,项圈也可以忍受。他看得出来,陆北的情绪看起来很稳定,但是随时都在崩溃的边缘,他不敢也不愿意随便再去刺激陆北。底线一退再退,可是阮珩还是没有获得他想要的。“....我不要这个!”阮珩的声音几乎可是说是尖利的,他难得有这样失态的时候,指着陆北向他展示的巨大笼子对着陆北怒目而视,“你把我当成什么,笼子里养的鸟吗?”陆北对他的怒气视而不见,对着阮珩打开了他专门派人打造的笼门:“来看看你的新家?”阮珩颤着身体一脸不敢置信,这是一间比陆家主卧还要再大一倍的房间,房间正中央摆着一个有房间一半大的金属笼子,笼子里铺满了厚厚的地毯,还没踏上就能看出它的软乎来,地毯上只有一个Kingsize的双人床,帷幔从顶部垂下来,一切都显得奢华又温馨——如果忽略那个大到过分的笼子的话。“你休想!我不会再跟着你这个骗子了!”阮珩的希望落空,多日来的委屈和担惊受怕在一瞬间爆发,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口不择言下,陆北一瞬间变得阴鸷可怕的表情,只顾着对陆北宣泄自己的怒气,“大骗子!我真后悔当初跑去跟我大哥赌气,不然我现在还呆在阮家家里,这辈子都不会遇到你这个变态!”骗子....后悔了.....变态....陆北沉默着接收了阮珩气极之下的全部气话,一字一句地全都记在了心里。他的阮阮,在后悔遇到了自己啊。他的爱人,恨不得这辈子都不再与自己相见。他视若珍宝的人,连听他解释的时间都没有给,就立刻给他定了死罪,口口声声都指着他是骗子。阮珩骂到最后理智回笼,这才意识到陆北神色的不对来,害怕地后退了一步,眼神控制不住地往陆北身后瞟,在脑海里想象了无数次自己大力推开陆北后往外跑的情景,还是没有实施——且不说他到底能不能推开陆北,就算推开了,陆北难道没有后手吗?“陆、陆北.....”阮珩觑着陆北突然平静下来的神色,心里的不安更加浓重。“既然这样,那我给你一个离开我的机会。”陆北的表情无波无澜,却无端透出一股肃杀的味道来。“等一会,只要你能走到楼下,我就再也不纠缠你了。”阮珩还没反应过来,听见“再也不纠缠你”这几个字,心里咯噔一跳,第一时间浮上心头的竟然不是高兴。陆北深深地看了一眼懵在当地的阮珩,下楼准备拿东西。他不担心阮珩会趁机逃跑,这间别墅里面虽然没人,但是周围都是他请来的保镖把手,阮珩只要一出门,就会被他的人拦下来,恭恭敬敬地请回别墅里头去。阮珩在房间的窗口往下看,发现四周都是山林,他又大着胆子打开了一点房门观察别墅的构造,发现别墅二楼的房间走廊呈圆形,圆形中间就是楼下的客厅,也就是说,只要楼上的任何一间房间门开了,客厅中央的人都能立刻发现。一时半会 ,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地背着陆北跑出去了。阮珩不想走进那个笼子里,就盘腿随地而坐,直到陆北拿着一个盘子和一捆麻绳推门进来。陆北一进门就看见阮珩坐在地上,下意识地就想要开口说地上凉,想到两个人还在冷战,又黯然地闭上了嘴,开始布置麻绳。阮珩打他一进门就进入浑身戒备的状态,见麻绳上面打着一个个粗大的绳结,不知道陆北想玩什么花样,像小动物一样警惕地盯着陆北。麻绳的一头被陆北紧紧系在房间斜对角的家具上,固定成了半人高的高度,贯穿房间的对角线后,延伸到走廊里,再一路延伸到了楼梯下,绳结上似乎是涂了什么药膏之类的东西,泛着透明的水光。做完了这一切,陆北又吩咐阮珩,“把自己衣服脱了。”阮珩咬着下唇,抖着手脱了衣服后,被陆北一把扯到了他的腿上,手指毫不费力地捅开昨天已经经历过情事的穴口,抽插了一会后,把一根圆柱形的冰凉物体插了进去。“什么东——啊!”外面只蘸了一些水的姜条迅速发挥作用,阮珩的身体里骤然出现一阵灼烧似的疼痛,烧的他哀叫了一声,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陆北都差点制不住他。“啪!不许动!”一掌落在了阮珩的臀瓣上,肠肉被迫挤压身体里的姜条,挤出一点姜汁后,火辣的疼痛更加炙热,阮珩却是不敢再动,怕陆北再来几掌,那身体里的姜条就真的是要弄死他了。陆北把泪眼朦胧的阮珩抱起来,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让他大腿分在麻绳两侧,站在了麻绳上。阮珩这才发现,这根麻绳的高度恰好勒在了他的下身穴口上,他不知所措地那手扯了一下麻绳,立刻就被陆北拽住双手捆在了身后。阮珩这才想起陆北的条件:从房间走到楼下,就放他自由。“啪!”陆北又落下一掌,催促他,“姜条三十分钟内有效,如果你不想再体验一次新鲜姜条插进身体里的话,就快点走。”阮珩没办法,只好迈开腿跌跌撞撞地往前走。遇到第一个绳结时,阮珩犹豫着想要踮脚过去,过到一半时,被身后的陆北一把按了下去,后穴立刻就“坐”在了绳结上。“啊啊啊——!”姜汁挤到了更加深入的地方去,阮珩浑身一震,压抑不住自己的哭声,发出了一声可以说是尖叫的哀鸣。眼泪从两颊大滴大滴地落下来,阮珩习惯性地想要同陆北撒娇求饶,又想起了陆北对自己的冷脸,又在心里告诫了自己一次不许犯贱,咬着牙抬腿继续往前走。说是往前走,不如说是艰难地挪动,大大的绳结卡在穴口处,阮珩只要往前动一动,就会被绳结咬住穴口狠狠研磨,他就这样,自己动作着,让这个绳结完完整整地碾过了自己的肛口。而这只是第一个绳结而已。姜条没有可以固定的位置,阮珩每走一步,姜条就会随着他的动作在穴内小幅度地上下移动,热辣的姜汁对肠肉造成了不小的刺激,从后穴传来的火辣痛感几乎要把他的理智燃烧殆尽,差一点就想要向陆北开口投降。“呜呜——”低低的啜泣声响在房间里,陆北却像没有听见一样,只要阮珩走慢了一点,就落下无情地巴掌来逼迫他往前走。“不是很想离开我吗?这一点距离都走的这么慢,等会还有个楼梯呢。”陆北嗤笑着击打着手里光裸的臀肉,又恶意地重重揉捏了一把,不意外地立刻听见了阮珩拔高的哭叫。粗糙的绳子在柔嫩的私处残忍摩擦,更别提每一个绳结都会让阮珩身体里的姜条被带到更深的地方去,顶着他的敏感点无情磨过。走过三四个绳结之后,阮珩才发现了绳结上涂抹的东西是什么——除了疼痛之外,还有瘙痒从绳结磨过的地方传来,尤其以穴口处最明显,双腿之间的麻痒让阮珩忍不住停下闭紧双腿,结果臀肉上又挨了陆北一记。“一根绳子都能玩儿的这么开心?”羞辱的话语就像是鞭子打在背部一样,阮珩小声呜咽着摇头,不再合腿的同时又受不了这样的痒,挣扎着又往前走了几步。又疼又痒....摩擦带来的痛感无法忽视,可是一旦停下和绳子的摩擦,穴口处的麻痒又令人难耐,阮珩几乎是立刻就懂了饮鸩止渴的意思,陷入进退两难的可怕境地。好不容易走到房间门口,阮珩又看到了延伸至楼下的、长到见不到末尾的麻绳,崩溃地软了双腿,却不小心瘫软在了绳子上,借着绳子的长度,往前扑了一小段距离。阮珩失力往前扑的同时,紧跟在他身后的陆北立刻就伸手把人拽了回来,惯性让阮珩重重地倒在了陆北的怀里。如果忽略两个人之间乱七八糟的道具和淫液的话,倒像是一幅挺温馨的画面。可惜阮珩没有心思去想那么多,刚刚的那一下失误让他就着麻绳又狠狠摩擦了一长段,陆北把他揪回来的动作虽然阻止了他摔在地上的惨案,却让他的后穴与会阴处又经历了一次难以忍受的摩擦,火辣辣的疼痛在下身蔓延开来,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淌出。“呼——嗯啊——呼——”阮珩小口地喘着气,等到他失神的状态逐渐过去,陆北又把人从自己的怀里捞出来,按在了绳子上。“继续往前走。”阮珩却是说什么也不肯再走了,身体里姜条的刺激已经足够过分,再往前走,他丝毫不怀疑自己从楼梯上腿软摔下来摔死的可能性。“不往前走的话,可是要陪我这个骗子过一辈子的。”陆北没有再用巴掌逼迫他,而是走到他面前,对着他宣告停下脚步后的命运。阮珩犹豫了一会,见陆北作势要拉着他继续走,又发出了更大的拒绝声,含着眼泪摇头。“你想好了,以后再逃跑,可就不能说我没给过你机会让你离开了。”陆北见阮珩眼神飘忽着不肯和他对视,又捏着了他的两颊,强迫他看向自己,“要么现在走下去,这辈子都别见我了,要么就留下来,永远都别想摆脱我。”“你别逼我陆北....你别逼我了....”经历过情绪大起大落的阮珩终于崩溃,不顾身体的疼痛,拼命地在陆北手里挣扎,试图挣开被陆北捆上的双手。陆北见他挣扎的厉害了,怕他的手腕被绳子弄得脱臼,只好握住对方的手,把人死死地按在怀里,阮珩的情绪却是一时之间难以平静,没过多久就哭湿了他胸前的布料。陆北逼他逼得太紧了,他才刚刚知道自己被亲兄弟和爱人联起手来欺骗了,可是陆北连冷静的时间都没有给他,就残忍地逼迫他做出永远在一起或是永远分离的决定。“阮阮,你必须做出这个决定。”阮珩哭的狠了,有些喘不上来气,陆北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这是阮珩被抓回来的这几天里,难得的温柔。阮珩突然觉得委屈的要命,抽噎着跟陆北请求,“你抱抱我嘛.....”陆北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叹了口气,伸手把人抱在了怀里。哭唧唧的小美人,谁会拒绝他抱抱的请求呢呜哇小黑屋番外:红绸裹细腰,金屋藏美人 缅铃play上次的走绳走到一半阮珩就忍受不了,半途而废地在陆北怀里崩溃大哭,陆北趁机硬逼了他一会,一定要问出一个决定来,阮珩被他逼得没办法,摇着脑袋表示自己再也不会有逃跑的念头了,陆北才把人从粗大的绳结上放下来,先是低声哄了一会,见阮珩还是哭个不停,于是直接把人抱去了浴室清洗。浴缸里放满了温水,阮珩一边抽噎一边偷偷观察陆北的脸色,见他没有任何要翻脸的意思,才委委屈屈地打了一个哭嗝,任由陆北伺候他洗完了澡,用大大的浴巾包住他擦干后又拿了条毯子包住,抱起阮珩往外走。....阮珩突然想起了之前看的乱七八糟宫斗剧里给皇帝送妃子的镜头,可不就是这样,被子一裹,小太监就给抬过去了。虽然氛围不对,时间不对,姿势也是抱不是抬,但是阮珩一想到陆北穿着太监服捏着嗓子的样子,就忍不住自己的笑意,虽然没有出声,但是刚刚哭红的双眼突然有了笑意,哭得拧在一起的眉毛也舒展开来。陆北不出声,一直在阮珩头顶上方观察他的眉眼神情,见他突然懒洋洋地露出一点笑意来,简直觉得莫名其妙:这小祖宗怎么说风就是雨,刚刚还哭得梨花带雨,现在又笑得跟个偷了腥的猫儿似的。他不知道阮珩笑什么,只觉得阮珩真真切切是孩子脾气,好欺负也好哄,刚刚想揉揉他的脑袋,又想起了怀里的这小孩喜欢到处乱跑,不愿意被他拘在一处,刚准备动作的手又缩了回去。算了,等再过几天把人哄好了,再认认真真地跟他道个歉。陆北对自己行为的过错心知肚明,但是知道归知道,他一时半会也不打算改改自己占有欲强这个臭毛病。碰上怀里的这个祖宗,八成这辈子都改不了。阮珩刚刚被自己逗笑一会,见陆北抱着他往前走,目的地明显就是那个笼子,刚刚舒缓的眉眼又怔愣住了。就算只有一点点的细节也没逃过陆北的眼睛,更何况怀里抱着的身体明显一僵,陆北干脆停下脚步,低头用鼻尖蹭着阮珩的额头,眼睛死死地盯着阮珩的表情,问他,“绳子还在那,要是后悔了.....”陆北的话还没说完,阮珩就飞快地摇了摇头,探着脑袋瞥了一眼那个笼子又迅速收回了目光,鸵鸟般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了陆北怀里,在他手臂里拱了一会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瓮声瓮气地回答他,“没后悔.....你不许再拿绳子了....”这是一个依赖的姿势。陆北评估了一会,仔细思考了一会,又觉得自己在自作多情,按照阮珩的性子,这种时候不跟他翻脸完全就是被他吓怕了,就像是指甲被剪了的猫咪一样,等过几天指甲长长了,还是会时不时伸出来挠他一下。他知道自己拿绳子吓唬阮珩的行为不太君子,他要是做那个坦坦荡荡光风霁月的君子,那他活该这辈子打光棍。他不在乎自己的手段是否光明正大,总之阮珩在他身边就好了。驯服猫咪的第一步,就是要让犯错的猫咪知道犯错的下场,要么是断了几天的小零食,要么是被揍一顿屁股,左右都是让他后悔自己行为的惩罚就是了。阮珩就这样入住了这间陆北为他打造的笼子里,起初的时候还是充满了对这间笼子的抗拒,连睡觉都睁着眼睛难以入眠,陆北没有强迫他翻过身正对着自己睡,他不想尝试两个人面对着面抱在怀里却各怀心思的陌生感。况且逼得太紧也没有好处,总归是要给彼此留一点余地,才好叫他的阮阮一点点依偎过来添补两个人之间的缝隙。陆北甚至搬了一个桌子放在金笼外面,除非一定要他出去谈的生意,其他一概都用视频会议解决。白天他正对着笼子坐在桌子上用电脑开会,开会的对方只能看见他背后的墙纸和电视,只以为陆北是因病在家休养,完全不知道电脑背后的巨大金笼和笼子里看书的阮珩,只看到陆北过几分钟就要抬头,越过摄像头看一眼对面,再低头时刚刚因为不满意而皱起的眉头就会重新舒展开来。等到了晚上,天色一暗,陆北就把人往床上带,阮珩顺从地打开身体,整间屋子都是两个人情动时信息素交缠在一起的味道和精液的味道,阮珩又娇气,嫌冷不肯开窗,味道到了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才能完全散去。但是这天不一样,太阳还没下山,陆北就带着一根细细的红绸进了笼子。阮珩炸毛地盯着那根红绸,大有陆北一打结就立刻咬他的架势。“别怕,不让你走绳了。”陆北把人扒个精光后,先是扩张了好一会,才给阮珩的后穴塞了一个带着流苏的镂空铃铛,陆北又给他套上了一件黑色的仿古长袍后,将红绸缠上了阮珩的腰间,略略系紧了一些后,开始欣赏自己的杰作。“我最近投资的一部戏里的戏服,我第一眼瞧见就觉得适合你,叫人依你的尺寸定做了一套。”阮珩白的快,才大半个月就把跑出去吃苦时候晒黑的皮肤养了回来,裹在那一身袍子里头,像是用象牙雕的人似的。“谁要你惦记。”阮珩小声嘀咕了一句,只觉得被扩张了大半天却只吃到了一个小小的铃铛的后穴仿佛十分委屈,从内里开始收缩流水。啧,都怪陆北这个混球,天天就只知道做那档子事,害的他都.......什么玩意儿?!身体里的缅铃被肠液浸满的同时也在被温暖的肠肉逐渐捂热,缓缓震动了起来。“唔啊.....嗯嗯......”阮珩开始低低地呻吟起来,跳蛋之类的东西他不是没试过,但是从没有这样一边抵着他的敏感处拼命震动,一边还从身体内部传出若隐若现的铃铛响声的,实在是令人羞耻,他刚想要扯一下后穴口的流苏让那个铃铛出来一点,就被陆北在臀上打了一记,警告他不许乱动。“刚得的小玩意儿,叫缅铃,我觉得声音挺脆的,阮阮不是喜欢叮叮当当响的东西吗,就当做今天的小礼物好了。”陆北把床上的东西全都抱到了一旁的榻上,只剩下阮珩一个人难受地在床上交缠着双腿,自己却打开笼子去了对面的桌子前,“好心”地提醒了一句阮珩自己要继续工作了以后,开始了自己的视频会议。阮珩还没来得及抗议就听见第三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陆北这个混球竟然是把视频的声音开了外放,陌生的声音清晰地响在阮珩耳边,一字一句都是阮珩从前十分熟悉的财务报告,然而阮珩现在没有任何心思去关注这些东西,他的心思都被身体里的东西吸引了。他从没想过一个小小的铃铛会带来这样强烈的刺激,铃铛虽然小巧,被捂热以后却像是有人控制一样往他的敏感点钻,身体里最敏感的凸起被铃铛上镂空的花纹不断按压着重复刺激,内壁在铃铛的颤动下不断升温,又带动了铃铛的速度不断加快,这个恶性循环不断重复,阮珩没几下就捂着自己的嘴巴射了出来。可是还没结束。缅铃还在不停震动,甚至因为刚刚射精时穴内的剧烈收缩而进到了更深的地方,阮珩只能在床上缩成一团,脚趾揪住床单又松开,双腿交叠在一起不停地磨着,连自己黑色的长袍被腿的动作掀开了一大截,露出了一截雪白的大腿都没注意。陆北看似在认真开会,其实心思全都在床上的阮珩那,悄悄打开了对着笼子的实时监控,表面上是盯着电脑屏幕,实际上早就开始视奸阮珩。黑色的长袍下露出了白皙的双腿,还能看到一截红色的流苏穗,在阮珩的股间不断颤抖,带动着他的身体也轻颤个不停。“陆北.....嗯啊.....”阮珩想要开口求饶,又想到陆北的状态,只好压低了嗓子轻轻地唤他,一开口就是一阵细小的呻吟,像呼唤喂奶的小猫一样微弱又可怜。陆北分明是听见了阮珩的呼唤,眼底明显带了一点笑意,但他仍在开那个该死的会议。阮珩叫了一声后就听见视频里的人顿了一顿,像在确认自己是听错了以后又立刻重新开始,阮珩不敢再开口,只能红着眼圈不断缩进自己的后穴,咬住一块床单也没办法让自己的呻吟全然消失,偶尔还有几声隐忍的呻吟,一发出来,阮珩就像是被吓到了似的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眨着双眼扇掉眼睫上要掉不掉的泪珠。又过了一会后,阮珩见陆北的确没有要过来帮他的意思,只好委委屈屈地对着陆北张开腿,顾不上羞耻和脸面,用手拉着缅铃外面的流苏就往外扯。陆北自然不可能让阮珩轻易拿出来,阮珩刚扯出来一些,陆北就抬起头,直直地对着阮珩的方向严厉命令了一句,“把东西放下来!”阮珩被他这一声吓得几乎魂飞魄散,手下意识地松了开来,热情的媚肉立刻就吸着缅铃往里狠狠缩了一大截,按在了他敏感的突起上,连性器都又惊又爽地再次射了出来。“.....家里的猫贪玩把铃铛往嘴里塞,叫我给喝住了,各位继续。”.....居然还继续!阮珩愤愤地朝陆北丢了一个枕头,结果自然是被笼子拦了下来,倒是阮珩自己,被一番动作耗尽了力气,小口喘着气,又不敢大声,样子实在是可怜。陆北瞧着他连鼻尖都像是被气红了,知道再逗下去只怕小猫要拆家了,及时地关掉了这个毫无意义的视频通话,迈进了笼子里。阮珩已经射过两次 ,浑身汗淋淋地,汗水和精液混在一块滴在床单上,整张脸上都是刚刚哭时的泪水,无声地闷了整张脸,看着好不可怜。见陆北来了,阮珩赌气一般故意放出许多的Omega信息素来,引诱着陆北上前。“怎么自己也能把自己玩儿射?”陆北把那截流苏握在手里把玩,时不时地抽出来一些又塞回去。“呜——陆北——”阮珩被他弄得没办法,拉长了尾音朝陆北求饶,摆着雪臀悄悄地蹭一蹭陆北的手,他这两天给陆北教坏了,天天看书什么都没学到,厚着脸皮求欢倒是精通了不少。陆北纵容地看着他使性子,把剩下的一截红绸一端塞到阮珩手里,诱哄他,“自己把前面纵欲的小玩意儿捆住打个结,我就给你把东西拿出来。”阮珩颤着手指,几乎连绸带都抓不稳,抓了两下才没有让绸带从自己的手里滑出去,在性器上缠了一圈就想要打结,被陆北捉住了手指,握着手指用绸带把性器包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一个头部可怜兮兮地流着清液,才满意地停手,让阮珩自己抖着手打了一个蝴蝶结。做完了以后,陆北遵从了自己的承诺,拽着那根流苏就把缅铃拽了出来,他的动作称不上温柔,甚至故意有些粗暴,缅铃一路破开依依不舍的穴肉出来,又是让阮珩一阵不受控制地轻颤。缅铃被拿出来以后还在不停震动,清脆的铃铛声不断响在房间里,陆北见阮珩一脸不想再见这只铃铛的样子,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把缅铃塞到了阮珩的嘴里。“唔——!”阮珩抗议地闷哼了一声,还带有温度的缅铃在嘴里滚动着响个不停,上面还沾着阮珩自己的体液,又因为缅铃有些大的缘故,撑得他嘴巴圆鼓鼓的,像个仓鼠。陆北看的有趣,在阮珩吐出来之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又掰开他的腿,轻而易举就肏进了深处,又怕阮珩傻乎乎地被自己吓到,掐着他的两个腮帮子固定住缅铃在嘴里的位置,防止阮珩被这玩意儿噎到。“呜——叮铃铃铃铃——”阮珩的呻吟声、缅铃闷闷的响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一并响在笼子里头,阮珩被欺负地又哭了一脸眼泪,陆北瞧着他可怜又可爱,忍不住又啵唧了一口阮珩被他捏得像小鸡嘴一样撅起来的嘴巴,开始正式享用自己的大餐。他的阮阮真可爱,陆北一边肏干一边在心里满足。要是一辈子都是他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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