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这一生，只能为自己生，为自己发光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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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警官，不进屋歇会？”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啊，你信我吗？”姜奈仿佛怕于凉还不够生气，又起身倒了杯酒才接着说道：“那换个说法，你爱我吗？”

“姜奈！”

想必是气急了，于凉的声音突然拔高，他伸出手揉了揉有些发痛的眉心。

“我是不知道你这三年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你一人在组织里面对了多少杀机四伏，但我以为你不会变的，我以为尽管你历经千帆，也仍是那意气风发，表面上棱角分明，可骨子里温柔到极致的…”

“够了，警官。你真是一点都没变。我是姜奈，是Donker的首脑，也是超越你成为杀手榜第一的E，你们市局的老头就是我杀的，这不是还在现场留了点线索吗，不然你会找到这？于警官，我没你想象中的那么高尚。”

这次于凉没有答话，又或者他不知i道该说些什么，是该为他的残忍感到失望？还是为曾经满怀热血的姜奈消失而叹息？他不知该用什么立场，更没有资格。片刻的沉寂被于凉摔门而去打破。

橱窗边的黑影在于凉离开后才走了出来，拿起桌上那杯于凉不曾碰过的酒杯，有些幸灾乐祸：“呵，他怎么不信你，你们以前不是关系挺好的吗 ？”

以前？姜奈看着手腕的细绳一阵恍惚，分明是三年前的事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我们本该这样，姜奈自嘲地想着，他们现在的处境不就应了当年初次见面所说，只是这阳光道，于凉走得毫无介怀，独木桥上的自己却不如过去般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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