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团

-----正文-----

周阿姨：庆祝过两天的演出！

安达昭：庆祝！

三人举杯，杯里橙黄的果汁饮料代替酒品，在灯下闪闪发光。

周阿姨兴奋极了，比起花钱或者是生活上的种种麻烦，她更在乎的是儿子的表演，在乎他会不会开心。

周柏清点点头。

又是很丰盛的晚餐，周阿姨说是为了给他们打气。安达昭很给她面子，捧场极了，晚饭全程都热热闹闹的。

每一天好像都一样，每一天好像都不一样。周柏清好似游离了，他眼前看见的一切都变了形状，变了色彩，好像又重走了一遍春夏秋冬，白天黑夜，人来人往。他忽而呼出一口气，那是释然的气。

他终于也展露笑颜：好，庆祝最后一次演出。

另外俩人都愣了一瞬，妇人忽然要流泪一般，眨眨眼，终于也举起了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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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车。安达昭忽然说：周老师，我俩合个照呗，我同学说想看看你长什么样。

他还真的这么跟他同学说，说周柏清是……是那什么。现在想起来，他又完全不好意思了。那些家伙问东问西的，安达昭经不住他们八卦，尤其是他也想和周柏清一起留下点什么，不然就这么走了，到时候想起来，一定会有遗憾的。

都还没等周柏清同意，他就举起手机对着自己和周柏清拍了一张。周柏清赶紧伸手要去抢，搞得安达昭都没时间看看拍得怎么样，就把手机揣起来，岔开话题：周老师，车来了，我们上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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