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凰立即点点头。

“九霄存在于神兽界？”云裳又试探的问道。

九凰摇摇头。

“在神兽界之上还有更高等的界面？”这回是东方颜问的。

九凰立即点头。

“九霄就是那个界面的存在？”云裳接过话题问道。

九凰点点头，但是云裳看的出她在隐忍着，虽然还有很多疑问，但也不再问她。但她也没准备把九霄的名字改了，即便是有个九霄的存在又怎样，谁知道她的九霄将来就不是另一个让人仰慕的存在。

东方颜把云裳搂进怀里，“裳儿，事情好像脱离了我的掌控。”

原本他以为前世今生就是他和云裳的一切，虽然一路走来艰难，但是都在他的掌控中，可是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在说明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他有种预感，他和裳儿早晚会去那个地方，而那个地方定然会有不一样的荆棘等着他们。

“只要我们在一起，一切就在我们的掌控中，前面有什么等着我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什么。”云裳心里却是从来没有过的清明。

已经活了两世，虽然不懂的很多，但是有一点她明白，无论遇到什么事，能依靠的都只有他们自己。事情有多糟糕也无所谓，只要他们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保持初心，坚定不移的努力就好。他们想要的就是一起登上强者的巅峰，谁也掌控不了他们的命运，仅此而已，这一路上遇到多少荆棘都无所谓，踏过荆棘总会有一片锦绣繁花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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