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上,秋嘉泽将宾利停在私立高中的附近。
施乐说就这里,他不让秋嘉泽开到校门口。
秋嘉泽知道施乐没有原谅他。
这两天他们相拥而眠,施乐没有表现出抗拒秋嘉泽的行为,但也仅限于此。
秋嘉泽没有急于“赎罪”。
“施乐。”
刚要开车门的施乐顿住,他犹豫了一下,垂着的眼睛望向秋嘉泽,黑色的眼睛泛着微光。
“那天我有些醉。”
施乐似乎不想谈论这件事,言语间仓促,“我知道。”
他的回避且算不得温和的语气让秋嘉泽不虞。
秋嘉泽沉默地坐在驾驶室里,直到校园的铃声响起,施乐才提醒,“先生,我要进教室了。”
不等秋嘉泽回答。
施乐转身走向宽敞华丽的校门。
这件事谁对谁错一目了然。
但秋嘉泽依旧没有道歉,在第三天这个有些薄雾浮动的早晨,在施乐些微期待又落空的目光里,在他转身眼泪碎在衣袖的霎时。
秋嘉泽的沉默跟无声的雾气一样,在浸透施乐的外衣时也浸凉他的心。
秋嘉泽扶着方向盘看着施乐消瘦的身影慢慢融进雾里,被宽敞华丽的校门吞进去。
他收回目光看着前方,片刻后拉开副驾驶的手套箱,空空如也的手套箱并没有如愿以偿放着他期待的东西。
焦躁的情绪中隐约想起跟陆运在欧洲逃亡时的习惯,手套箱里永远放满各种香烟。
他已经很久不碰烟。
施乐的倔强早在秋嘉泽的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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