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的火热持续了一个半小时,钟情都分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被男人摆弄了多少个姿势,直到男人在她白嫩的乳沟里射了精,两人叠成一团躺在床上。
狼狗逞凶逞完了,又变成了可怜的大狗,脑袋埋在她胸前不出来,也不嫌弃她乳沟里堆积着大滩他的精液,顺着小腹往下流。
钟情平复了一会儿,试图推他的脑袋,“你压的我喘不过气了。”
贺铮闻言,顺势躺到在她身边,手指又要去到她的腿心。
“别来了。”她拍开他的手。
贺铮闷声解释,像是被她误会了的委屈。“我只是看看肿了没?要不要上药。”
他们以前做爱的时候,贺铮都会备上给小穴被操肿,和受伤流血的药膏,前者天天用,后者几乎用不到,因为贺铮在床上都是以她为先,除了第一次,几乎没有伤到她过。
今天倒是剧烈了些。
钟情一时沉默,贺铮猜想她应该也是想到了往事。
贺铮刚想再说点什幺,钟情的声音就比先前冷了下去,“不需要,我被权连臻操一夜都能活蹦乱跳,跟你做一次又算什幺?”
“……”
刚还火热缱绻的气氛一下子像被冻结,贺铮愣住,钟情已经推开他半搂住她的手,软着双腿强撑着下床。捡了礼裙看,已经被扯坏了,她只能捡了贺铮的衬衣,进了浴室。
贺铮维持着被她推开的姿势僵硬了好久。
她是故意的吧?
她就是故意的!
用最锋利的刀刃刺穿他的心窝子,还笑着问他“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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