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我不是说了等我一下吗……”
-----正文-----
枪击了久住、将他作为新药试验品的男人,名为松井。这个男人从何而来、又是为了什么目的在此处停留,他一概不知;他只知道,他并不是唯一的受害者。
注射药物的第一日。近乎晕厥的幸福会牵起他的手、带着他登上那列火车,志摩将出现在他的对面——有时在看书,有时凝望窗外,有时生气地对他挑起眉毛,有时抱怨他睡得太久,有时靠着他的肩膀打盹……可无论志摩在做什么,握着他的手从未松开,窗外的风景也从未改变。列车始终在无边无垠的大海上行驶,似乎永远都不会停下。
注射药物的第二日。黑暗恶臭的房间与列车上的景象交织,现实与梦境将他撕成两半。他会陷入时而飘飘欲仙、时而痛苦不堪的状态,在短暂的清醒时刻,他只能依靠对外界的幻想来转移注意力。
注射药物的第三日。他彻底从梦境脱离,听着周边隐约传来的嚎叫,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自身体深处开始的腐坏。于是他不得不祈求新一轮的注射——为了能从无法形容的剧烈痛苦中解脱,为了能再次看见志摩的笑容。即便在那片幻梦中,志摩的五官已愈来愈模糊。
噩梦循环往复,直到他成为唯一一个保留人类神智的试验品。
如果说他的身体是海滩上堆砌的沙堡,而药物是将沙堡打碎的浪花,那松井就是沙滩上玩耍的小孩。对方铲起他的碎屑,按照自己的想法随心所欲地筑造起了新的沙堡——外表徒留人类模样,内里却已经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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