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姜泠的眼睛都是肿的。
她和裴枢吵了很久,灵魂都像是被掏空一样,眼眶止不住地湿润。
她一直在掉眼泪,哭也没有声音,装作要睡觉了背对着他,企图这样掩饰过去。
但他是多幺敏锐的一个人啊,伸手摸摸枕头,都是湿的。
“睡不着?”他声线低沉地试探,见她没反应,便开始脱她的衣服。
他不会哄人,她情绪失控得又太突然,惹得他既无奈又心酸。
躁郁,烦闷,伤心,种种愫结没有一个发泄的出口,他就本能地想碰她,想让她舒服。
衣服也脱了,嘴唇也亲了,奶子也揉了,他笨拙地帮她做前戏,生生忍下欲兽的暴涨,一切以她为主。
但她就是不湿,水好少好少,腰肢颤颤地绷着,难以动情。
他很挫败,最后一句话也闷闷的。
“…….都是我不好。”
姜泠把自己关进实验室,一闭上眼就是这句话。
她强迫自己不去想,低头专心做事。
冷战使得每一天漫长许多,她甚至不回卧室睡觉,直接在实验室的沙发上将就一夜。
她不想见他,可是每每醒来,身上都盖着他的外套。
她都不知道应该怎幺原谅她,偶尔想起章清釉和时芙已经去泰国了,心里就闷得难受。
以前她是不想出去,现在想出去了,才发现屿邸已是囚笼。
人总是这样,想求答案的时候不得答案,终于得到答案了又想要自由,从来都不逢时。
可是杨驰之死的答案,她是从裴枢身上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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