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管我怎么样，我都觉得安格斯有自己选择婚姻的权利。”摩西停下筷子，认真看着自己的父亲，目光格外坚决。

反正谁都知道，他是因为安家的安静娴堕落至今，如今在这种事情上替安格斯说话也有理有据。

老爷子明显是被他突然的插话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就回过神来，阴恻恻笑着，“呵呵……我倒是让你自己选择了，结果到头来人家不要你，你又怪得了谁？！”

“父亲，我从来没有怪过任何人。”

“没怪过？！我看你心里面都快恨死我这个做父亲的吧！你也不想想我当年逼着你嫁给现在现在的妻主到底是为了什么？我难道是害你吗？你说说这个世界上，哪有男人超过五十岁不嫁人的？超过五十岁，那可是要被强制配对的！”

摩西的眼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意。实际上，出了那件事，他和阿文之间彻底没有可能之后，他就打定主意，在五十岁生日的前一天结束掉自己的生命。可是父亲那时候觉得自己还能为伯尔纳家创造更多的利益和价值，才不惜代价给自己找了现在这位妻子，还在新婚之夜使手段逼着他对妻子就范。

摩西心中发苦，“所以父亲，我从来都没有怪过您。我只是觉得……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老爷子的目光凌厉。

“儿子当年没能和阿文在一起，全是我自己的错。但是现在安格斯还什么错都没有犯，我实在不忍心看着他走上和我一样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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