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师兄,”嫦婉喃喃,“我与雪儿,还会再见面吗?”
“自然会再见。”洛卿尘道,“即便旁人不了解,我相信她本人必定不会怨恨你。”
嫦婉不语。
两人默然走了半晌,洛卿尘突然停住脚步,指着路旁捏泥人的小摊道:“你可要一个?”
嫦婉望向那摊子,上面摆满了许多小对象,皆是用泥土捏成,烘干之后再涂以彩绘。大闹天宫的孙猴子,憨态可掬的小猪罗,神仙眷侣嫦娥与后羿,簪花的侍女,笑眼弯弯的白胖娃娃……
嫦婉展眉,点了点头。洛卿尘便牵了她的手走到近前。
嫦婉挑了只长腿仙鹤,鹤顶上一抹艳色,仿若丹阳,道:“像丹朱师叔养的妙灵鸟。”
洛卿尘自己拿了个白胖娃娃,付了钱,道:“它虽也叫仙鹤,却不及丹朱师叔的那只有灵性。”
因为这两只泥人的缘故,嫦婉眉间愁色淡了不少。
洛卿尘笑道:“往日与阿浅一同到人间游历,她总是忙着正事,不喜爱这些小玩意儿。即便我买了给她,她也鲜少欢心。”
嫦婉道:“圣女关心人间疾苦,自然不将这些放在眼里。只有我们这种凡人才会喜欢这些凡物。”
洛卿尘望她一眼,抿唇而笑。
两人边玩边走,到了云出客栈已经时至中午。
刘畅陪着楚天心在大堂用餐。龙青堂坐在旁边显得有些心神不定。却是不见高唐身影。
楚天心擡眸看到嫦婉进来,眼中闪过一丝惧色,垂下眼眸,静静喝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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