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煮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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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临秋没当场接受，但态度已经软化太多。

其实他对沈故知没什么信心。季海是个传统的人，断断无法接受两个儿子乱伦。商人信神信佛，把沈故知赶走后，季临秋跪在神像前极虔诚地点了三柱香。

从前是不信。后来波波折折许多，找个依托。

午后，好友江雪生那边发了邮件，问今年年中春秋大展如何如何，邮件末尾问，今年直属季家的品牌展秀想和季临秋这边一起，沈故知亲自给江雪生发的邮件，极其诚恳。江雪生问季临秋这边意向如何。

沾了个天大的便宜。

季家是做服装品牌出身，发展规模大了后衍生一串相关产业。而季临秋做的再好，目前也是历时不久的小众品牌，一年一度的春秋季规模也远远比不过季家本家。

更何况……沈故知的口气，像是要甘当绿叶。

随便你，季家倒闭了和我也没关系。季临秋乐不可支给下属发邮件，送到家门口的便宜不捡白不捡，捡了也白捡。何况，季临秋早就打定了主意，趁这些日子沈故知还没冷静下来，好好从他手上大捞特捞。

中午，季临秋心情大好，想提前去食堂后厨跟阿姨说走个后门，做一份甜辣口炸鸡，红烧鱼什么的，把这想法跟秘书一说，没想到对方面露难色，支支吾吾。

季临秋：“怎么，在减肥？”

秘书：“嗯，嗯……啊，不不不……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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