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绝代风华的宫如玉，方凌和云相思情不自禁都轻叹口气，再愣愣地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开。

“小孩子家家的，老学大人叹什么气，叫你老师知道，肯定说你的。”

云相思拄着筷子摇头。

“老师才舍不得说我。”

方凌笑着摇头。

“是啊，她是那样美好的人，如果不是剧本里头剧情需要，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失态。”

云相思心有戚戚焉，忆起老师的音容笑貌，吃东西的速度不自觉放慢，动作格外讲究而优雅。

方凌注意到她的仪态，扑哧轻笑一声。

“你也差不多得了，自己家吃饭，搞得跟追悼会似的，如玉不是这样小气的人。有咱们两个惦记着她呀，她高兴着呢，巴不得咱们记着她的好，一提起她就高兴。”

云相思抿嘴笑笑，咽下嘴里嚼得稀烂的饭菜。

方凌起了兴致，提议道。

“一会儿去云家看看吧，过年之后，还没见过小朗呢。”

云相思主随客便，自然无有不应。“行啊，我先打电话过去问问。”

福婶接到云相思的电话，惊喜之情透过话筒扑面而来，直说要叫福伯马上开车来接，她在家准备晚餐，还有小姐最喜欢吃的蛋糕。

云相思本来还有点别扭的心情瞬间被暖得晴空万里，比金灿灿的夕阳还美上几分。

“那好吧，我就在家等着了。福婶多做点蛋糕，我这位师傅可也是爱吃甜点的。”

宫如玉去世后，自觉大失用武之地的福婶喜滋滋地答应下来，催着福伯开车接客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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