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萱在心里吐嘈着，她偏着小脑袋好像是在认真思考一样，墨娘见了，鼓励的说道，“二小姐，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好了，没关系的，在默娘这里，你尽管有什么说什么。”

有什么说什么？沈灵萱是不敢的。不过，她听出了默娘语气里的鼓励和教导之意，知道自己方才那顿嘈吐的实在是没有道理。默娘不知道她的底细，不知道她有着成熟的心智，她抓紧时机教导她是没错的。

可是，面对这样的默娘，沈灵萱却有些犯难，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说，才能在不引起默娘怀疑的情况下，又保持着对她这个小神童的信心。

为难的想了半天，沈灵萱才慢慢的说道，“张妈心疼我，她要保护我，张妈不怕坏人。”

沈灵萱的解释并不高明，甚至都算不上什么解释，如果按照她这样的解释，应该是说她‘相信张妈’才是，而不是说什么‘张妈相信。’

可是，依照沈灵萱目前的年纪来说，她也只能是如此说，才不会惊世骇俗的引起大家的怀疑来。即使在她全然信任的默娘面前，沈灵萱也只能如此说，因为有些秘密是注定要自己独自拥有的，就比如全心全意的帮助她们的默娘，关于她身世的秘密也没有坦白一样。

有秘密不等于不相信，不说自己的秘密，有时候是不得已，有时候是没要，只要不影响了大家的信任就好。

沈灵萱和默娘就是各自拥有着自己的秘密，却又这么相互的信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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