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深思他对姜棱的恶意究竟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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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姜棱的所有信息都跟长了脚似的往他这边跑。

从他是个二次元到他上个月月考单科考了多少分，顾知行全都知道了。

成绩很好的娃娃脸。他嗤笑一声，摇了摇头。

他从未深思他对姜棱的恶意究竟从何而来。这不重要……靠，数学成绩怎么可以那么高。

每天下午放学的时候，他竖起耳朵不肯放过一点点声响，从夹杂笑声的话语里扒拉出几个词语，什么“欧几里得”，什么“毕达哥拉斯”，还有什么“拉格朗日”……有些他还是知道的，数学书的边边角角，作为补充知识出现过。

所以这都是什么？

回家路上他问周尹扬：“你知道……拉格朗日中值定理吗？”

周尹扬皮笑肉不笑：“听过，怎么了？”

“没，就是问问……那欧拉信封？”

“信封？”周尹扬皱起眉反问。

他捻了捻自己的手指：“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信封……还有斐波拉契数列。”

周尹扬吸了好大一口气：“这我好像知道，之前卷子出现过一次的，就那个‘澳大利亚的兔子’那道填空题。”

“哦，这样吗？”他吞吞吐吐地说。

“到底怎么了，知行？”

他垂头，眼神闪烁：“听到了这些东西，从来没听说过，所以问问你知不知道。”

他跟余游的距离确实是越来越大了。

回到家后，在网上搜索这些东西的介绍，他只觉得自己的头比两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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