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次给你弄牙又花了几千块。”女人喋喋不休的话语准时响起。

爱总不求回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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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次给你弄牙又花了几千块。”女人喋喋不休的话语准时响起。

“换牙的时候就跟你说不要舔，不要舔。你看，又浪费钱。”

徐默一如既往的不吭声，坐在车后座看手机。开车的男人也不吱声，女人从包里拿出几个红包，拆了开始数钱。

“这次红包还包错了，以为你叔会给1000，结果给他家两个孩子一人包了500，还倒贴500。”女人把红包里的钱掏出来捋平整，继续念叨，“你也不晓得跟我说一声，这钱都包出去了怎么好意思要回来啊。”

“还要去你奶奶家，到时候买点东西就直接走吧，不上去过夜了，不然明天又要出去花钱。”

女人攥着手上的钱，一下一下咬嘴上的皮。

徐默不明白。太多事他都不明白了。他无力改变，所以什么都不说。

“早知道先不给你看牙了，年后再说也行，也不是什么大病，天天嚷嚷着要看。”

“我没有天天嚷嚷。”徐默吭声，“我很早之前就说我牙疼了，是你们一直没时间拖到现在。”

“你也晓得我们没时间，刚放假的时候不见你提呢？”

徐默又不吭声了，没什么意义，他根本说不赢。

窗外的景色像旧倒带那样往后退，高速路上的灯影一截接着一截的映在车窗上，徐默靠在车窗上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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