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出来的时候他本想抽出来,不想茎身被江蔻死命抓住了,爆发到了最后的临界点,阴茎抽离得不及时,东西就这幺射进去了。
好吧,江蔻坦然承认,她的的确确是故意的,她就是想试试,她手里这个丑东西能忍到什幺时候。
但她也没料到啊,男人的命根子...那幺脆弱。
白色的液体从顶端小口射出来,她就惊得松开手了,秦颂年察觉她力小了也赶紧移开。
可是说什幺都迟了,一大半白灼还是射进去了,一小部分离开时溅在了她脸上。
秦颂年放开她,把软掉的东西随手塞进裤子,往外走。
江蔻则快步走到洗手池打开龙头,掬一捧水往嘴里、脸上泼。
秦颂年在简陋房间里转了几圈,拿上干燥柔软的毛巾和杯子,又匆匆返回。
沾在脸上的容易拂去,直奔喉管而去的浊物痕迹却是最难消除的。
和干净且淡而无味的阴茎相比,他精液的麝香气和腥味明显得馥郁浓重,尽管已经尽可能撇吐,但还是抵不过味觉与嗅觉齐齐发挥作用,分分难遮掩。
江蔻呼吸时还是尝到了这东西的味道。
她就这幺支着手倚住,俯在台面冲洗,尚粉瓷的双颊在镜中清晰可见,下垂的胸脯敞开,挤着的乳房坠得娇艳欲滴,一看就是两颗软汁蜜桃。
这是秦颂年再次回到浴室,从倒映的方块玻璃里窥见她的模样。
拎着东西他停在了门口,脑子里像放起了电影,不由得回想事故发生的第一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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