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风的眼泪掉在纪越和手背上,也落进了纪越和心里。还荡起一片涟漪,让他再也装不下去平静,也不想再做什么狗屁试探。
他看着禇风因为信息素陷入情欲对他特别亲昵,就忍不住想要试探他。像做观察实验一样,把条件设好,去看观察对象的反应。
纪越和在禇风偏过头去时得出的结论是:在禇风这里信息素应该确实只是润滑油和助燃剂。
但他不敢肯定,还想再确认一下。
于是在禇风哭着说他要回去时,纪越和说好,还依言去拿抑制剂。
其实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拿来的抑制剂,因为他满脑子是禇风蜷成一团的模样。
他确认了禇风不会屈服信息素本能,但同时又贪心想要更多:禇风会不会朝他服软,会不会跟他说点与他们有关的随便什么。
他看着禇风干呕,看着他撕不开抑制剂拍在自己身上,看着他哭着鞋都没穿就要走。
他没有等到禇风服软,反而等到了自己一而再地对禇风服软。
他又想起了在医院时的一念之私:他们之间又不是零和博弈,只要知道褚风是能够并且愿意亲近和依赖自己就够了,哪怕卑鄙地利用信息素来维持也没关系。
所谓的试探是他的私欲作祟,是他太贪心了,得到一点就忍不住想要更多。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该让禇风承担他患得患失的后果。
他快步跟下楼,看见禇风捂着脸站在门口哭得很崩溃。原本润润的荷叶香也变得很苦——他在难过,应该说他现在非常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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