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爽死谁了
-----正文-----
为了防止贺归再次做出精神投射,庄柏用黑色丝绒布缠住他的眼睛,将他锁在不见光的卧室里。连续四五天,他都将贺归从傍晚折磨到午夜,听他啜泣求饶,扑在自己身上摇着雪白的尾巴,兽耳一齐晃动。
他太漂亮了,哪怕已经放弃求生的渴望,从骨子里散发出颓废破败的气息,却还是在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矜贵的、清冷的、宛如新雪的吸引力。没有人能从贺归身上移开视线,庄柏当然也做不到,他只会扶着贺归的腰,把水晶棒一点点旋转插入铃口,任由贺归的指甲嵌进他后背的肌肉里。
黑丝绒布已经被眼泪浸湿了,贴着向导高挺的鼻梁,像是晕开的水墨。贺归被灌下大量营养液和药品,小腹也渐渐鼓起来了,胎儿更加疯狂地吸食他的营养,掠夺这片贫瘠土地可怜的残存。
日子离庄柏心中的红线越来越近,贺归的意识也越来越溃散。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孩子会是庄柏的,为什么他会在结合热的时候与庄柏发生了关系。庄桥知道吗?他肯定不知情吧,不然怎么会义无反顾地去矿场,还让他待在跃迁点好好休息。
他真是个混蛋啊,拆开庄桥给他的最后礼物,发现里面写着庄柏的名字。
“在想什么,嗯?”
哨兵火热的手掌从身后探来,庄柏将侧卧的贺归拉进怀里,完全笼罩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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