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折枝收回了视线,又问:“你和严度又是怎么回事?东边不亮西边亮?”
“我操他,有什么问题?你们不是也在操吗?”路凉州笑得有些渗人,“楚折枝,别做双标狗啊。”
“我没别的意思,随口一问。”楚折枝的试探结束了,“下次欢迎你加入我和柳杨的晒盐车队。”
晒盐,即日严度的意思。一般是楚折枝、柳杨一起,余温、路凉州单独。
想要喂饱严度,并不容易。对于这一点,楚折枝深有体会。严度胃口大得不像一个高中生,也比一般人耐操太多了。
思及此,楚折枝又联想到被玩到肛裂的路凉州,忽然又被勾起了欲念。
路凉州总不会一直住在余温家的,楚折枝很确定。路凉州和自己一样,都不会容许自己溺死在温水里。
柳杨的安慰方式,非常简单,也非常有效,搞就对了。
只不过柳杨和严度的做爱方式,更像同门师兄弟之间的切磋交流。
其实柳杨才是五人中性格最温和的一个。他说他正是因为太好说话了,才被人从一掰成了零点五。
他毫不介意严度上自己,还手把手指导哪里是自己的敏感点。
在绝大多数人眼中,严度就是个离开鸡巴活不下去的骚货,让这种人骑在上面,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种极大的侮辱。
这种心态和奚元衡、奚元嘉两人相仿。
比起严度,他们更倾向于去玩路凉州,并不是因为操路凉州本身这件事真就有这么爽。恰恰相反,搞严度绝对比搞路凉州舒服。这么做的原因,只是因为路凉州是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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